越来越重,越来越急。 阿泠这一觉是难得的舒服,她张开眼,就对上线条硬朗的下巴,男人的呼吸声从她的头顶传来,阿泠懵了下,手忙脚乱地放开他。 动作太急,于是大腿不小心划过某个坚硬如铁的地方。 她愣了愣,初三直接坐起身来,语气不太正常:“阿泠,我起床了。” 说着,他就要翻身下床,阿泠的目光划过某个难以言说的地方,身为医者,她懂生理构造,自然明白刚才大腿碰到的是什么地方,也明白现在它处于一个什么状态。 阿泠本来司空见惯,但一想到这是初三,她是脑袋瞬间一炸,眼看初三站在床头即将离开,阿泠下意识拉住他的手。 初三回头看她。 阿泠舔了舔泛干的唇:“初三,我们成亲了。“ 僵硬的躯体彻底不受控制,初三垂眸望着阿泠,阿泠坐在榻上,瀑布般的青丝披散在背后,露出那张干净白皙的脸,眸光温柔。 她是什么意思? 她的意思是…… 初三像被扔进了火堆中,烧的他全身冒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半晌之后,初三重新回到了床榻上。 一室迷乱。 *** 阿泠再一次醒来有余晖从门缝里洒进来,她动了一下,一股不好形容的感觉从体内传来。 注意到这边动静,坐在矮榻上的初三一下子蹿了过来:“阿泠,你醒了,饿不饿,想吃什么?” 初三想要伸手扶她,目光触及到他在她身上不小心留下的痕迹,眸光幽暗。 阿泠拍了拍发烫的脸:“有粥吗?”声音一出口,阿泠就被吓了一跳,嗓音干哑,一听就是使用过度。 初三有点心虚:“有,我现在去给你端。” 温热的白粥从口腔滑入腹中,阿泠才感觉自己终于恢复了力气。初三见阿泠直接喝完了一碗粥,眸子里闪过几丝笑意,又见阿泠要下床,初三赶紧端水照顾她洗涑。 等这些事结束天已经快黑了,阿泠捶了捶使用过度的纤腰,问初三:“今日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没什么大事。”初三坐在阿泠背后,替她轻轻捶着腰,将今日发生的一些小事告诉了她,比如他的午食是和几个将领一起用的,不过有些事就省略了,比如他们几个当着他的面说荤话。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算的上是这几年来最风平浪静的一段时间,初三和阿泠新婚过后,便是新年,新年过后一个月,气候转冷,而此时,前方的消息也传了过来。 比如大覃陛下派了个姓李的将军给黎默安。 而这个李将军似乎和黎默安的关系不好。 三月份,初三拔营,率大军往西出发,直逼黎默安所在之地,阿泠也随军出发。 七日后,赵军到达黎默安驻扎的陆昌坡。 是夜,初三拿着舆图,目光复杂,黎默安的安排在他的意料之外,他们大军进攻不是秘密,但黎默安没有任何布局迎敌的做法,仿佛他好像没有来一样。 有人怀疑黎默安刻意制造不曾防御的军情,惑乱赵军军心。 但初三不这么认为,如果是刻意制造这种情形,那么总会留下刻意的痕迹,但黎默安连刻意的痕迹都没有。 不对头不对头。 倒不是说覃军不对头,而是黎默安不对头。 阿泠思量半晌,也理不清黎默安是什么计划,只好道:“明日万事小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