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样儿。 “别,担不起。”付华脸色一黑。 他认识申棋,肖进的“爱徒”,他和肖进合不来,所以他向来对和肖进关系好的人没什么好脸色。 “怎么,肖进教不了你了?”提到肖进,付华免不了语气尖酸。 申棋脸色不变,也没有回答,只说:“肖老师说我这次的新歌风格,应该向付老师请教。” “……他真这么说?”付华狐疑地看过来,“我不信。” “付先生要不要先听听小样,我们都带过来了。”贺北笛说道。 一阵山峰刮来,付华抽了口冷气,“这太冷了,下次再说吧。” 申棋拿耳机的手才伸到一半,付华转身走了。 早知道付华难搞,却没想到会这么难搞,居然出尔反尔。 申棋倒是没受挫,她见过的人多了,又不是真的十九岁小姑娘,脸皮没那么薄。不然付华这样直接甩脸子,换了沈媛可能要哭鼻子了。 他们一大早又是爬山又是坐缆车,就为了抢出一点时间,结果付华完全不给面子。三人来到了付华居住的山间宾馆,付华依旧没有要听demo的意思,一会儿说要吃饭,一会儿说要洗澡,一会儿又说累了,最后坐在阳台看书。 饶是好脾气的贺北笛也有些绷不住了。 “付先生,”贺北笛沉下脸,“我和您助理约定的时间是上午十二点之前,现在还有两个小时不到,如果您今日实在不便,我们可以改日。” 付华向远处的阳台看了看什么,随即“嗯”了一声,有些爱答不理。 贺北笛皱眉,还要在说话,却被申棋按住。 “我们走吧。” 贺北笛看她,见女孩子使了个眼色,故意道:“我看也就那样,肖老师随口一说,多半也不是真的叫我来请教他。可能是我理解错了。” 付华耳朵动了动,依然不吭声。 激将法?小样儿,跟他玩这套,太嫩了。 申棋却又说道:“肖老师说过,恃才傲物乃人之常情,最怕的就是有些人,本事没有,脾气挺大。他告诉我,遇到这样的人,就别求了,等着有朝一日他来求你吧。” “哈,笑话!”付华扣下书本跳了起来,“我会求他?做梦,没睡醒,有病!” 见付华终于有了反应,贺北笛也是无奈。这人啊,好话说尽他不听,非得申棋刺激他,何苦来。 他正色道:“付先生,您和肖先生的过节是你们的私事,和na娱乐的合作是公事,您实在没必要在这里赌气。” 付华这会儿其实也有些尴尬。 他并不是真的要发脾气,助理那边安排好的工作,他当然心里有数。他只是心情不好。 他为了看日出,昨天晚上在这破宾馆冻得跟个孙子一样,结果一大早居然下雨了。工作人员对他说这样的天气是看不到的,他不信,裹着租来的棉大衣兴冲冲地跑到山顶上。结果日出没有,惯了一肚子风,现在浑身都是潮气,又冷又难熬。 他答应楚娱的团综节目,本来就是为了顺路来看日出,现在日出看不到,他连工作也没兴致了。 付华少年成名,虽然一直在幕后,却是圈里有名的音乐才子,走到哪里从来都是别人求他。除了肖进,还真没人不把他放在眼里。现在这个肖进的学生跑来对他大放厥词,他觉得心情更不好了。 “拿来!”他一伸手,恶狠狠地道,“我倒要听听,是什么样的曲子,肖进居然敢叫人来找我!” 谁给他的大脸,盘子精上身吗? 贺北笛对申棋使了个眼色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