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人眼中,魔头就是这个样子,他不过是给世人一个,世人能看到的魔头罢了。 “魔君想要如何?”时逸寒桃花眼往上一挑,手指轻轻挑起腰边的玉佩,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重楼看了一眼,淡漠的收回眼,“上次与时少主一战,未能分出胜负,重楼深感遗憾,今日特来找时少主一战。” 说话间,重楼将代表魔君动手的手套带上! 凡是与重楼交过手的人都知,重楼的武器就是他的手,而他的手从来不直接接触人,他动手前会在手上带上一副天蚕丝的手套。 “上一次,不是时某输了吗?”时逸寒毫不在意的认输。 事实就是如此,他也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时少主记错了,重楼并没有赢,动手吧。”重楼后退一步,示意时逸寒先动手。 “看样子今日一战再所难免。只是我这一路舟车劳顿,不知魔君可否容我休息一晚再打?”大半夜的,正是好眠时,时少主真不想打架,拢人清梦。 “今晚夜色正好,很适合动手。”今晚虽然有月光,但真得称不上好,重楼摆明了是睁眼说瞎话。 “魔君都这么说了,时某只能配合了。”时逸寒摇了摇头,一副一点也不想出手的样子。 “唰……”抽出剑,时逸寒脸上仍旧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好像两人只是单纯的切磋。 当然,就算不是单纯的切磋,时逸寒也知自己没有生命危险。别说重楼取不了他性命,就算真能取他性命,重楼也不会杀他。 原因很简单的,他是时逸寒,天下第一高手时芊芊唯一的儿子,他的身份注定无人敢杀他! 重楼摆明了是让时逸寒先行出招,时逸寒也不客气,他知道自己不一定是重楼的对手,先出手对他有利。 “唰……”剑光闪过,时逸寒往前一步,拉的写重楼的距离,手中的剑直击重楼面门。 重楼不慌不忙,伸手握住剑。 “嗞……”剑刃与天蚕丝手套相交,闪出一阵火花,时逸寒用力抽剑,剑刃从重楼手心抽出,留下一连串的火花,却没有伤重楼半分。 时逸寒挑眉,笑着赞了一句,“魔君这副手套,真是不错。”这样都割不开,真是不容易呀。 “时少主的剑也不弱。”重楼张开手,露面手套上的划痕。 “彼此,彼此。”时逸寒一脸轻活,再次提剑上前,这一次时逸寒并没有靠近,而是凭借剑气攻击重楼。 一寸长来一寸枪,时逸寒的剑不是长兵器,但和重楼的手相比,他这把剑确实占了优势,要是不好好利用这优势,时逸寒自己都觉得不应该。 重楼不是第一次与人交手,也不是第一次与用剑的高手交手。时逸寒一动,他就知道时逸寒的用意,重楼并不惊慌,从容后退,再时逸寒追过来时,猛地上前,拉近距离,然后化被动为主动,让时逸寒无法拉开两人的距离。 “你的武功,怎么这么熟悉?”时逸寒近距离与重楼交手,看到重楼的一招一式,面露不解。 重楼的招式与手法,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熟悉吗?时少主可以再看看。”重楼眼也不眨,当着时逸寒的面,使出时逸寒刚刚出过的招。 一招一式,完全一模一样,而且不见一丝涩滞,自然就好像演练过上百遍。 “你居然能现学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