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微微弯曲露出分明的骨节,那只手晃啊晃,晃得丛容心潮澎湃,觉得性感得要命。 不能再看了,不能再看了!丛容的理智在不停地提醒自己,可眼睛却舍不得移开。 几秒钟后她毅然转身出去,决定继续踩会儿雪冷静一下。 恰好电梯门打开,温少卿的余光扫到身后的人风一阵卷出去,笑了笑,进了电梯。 温少卿回到家洗了澡,换了衣服才出门,路过小区花园的时候,就看到新邻居穿着一身休闲装站在一群蹦蹦跶跶玩雪的小孩子旁边愤愤地踩着雪,和平时上下班遇到时一身通勤装大方干练的形象大相径庭。 他看了一会儿,便笑着离开了。 路上都是积雪,气温又低,很快结了冰,温少卿没开车,倒了几趟地铁才到城南。 出了地铁又走了一段才来到一座四合院门前,还没进门就闻到里面的药材香,在冰凉的空气中愈加明显,他站在门口闻了一会儿才敲门。 敲了三下之后,温少卿便不再敲,静静等了一会儿才看到门从里面打开,他笑着叫了声:“奶奶。” 满头银发却神采奕奕的老太太招呼他进来,“回来了?我一猜就是你,别人敲门啊,没你的耐心,不会等,你啊,知道奶奶年纪大了,脚步慢。” 温少卿关上门,亲亲热热地揽上老太太的肩,扶着她往里走,“嗯,中午到的,我来蹭饭,顺便接让……接我的狗。” 温奶奶一听便笑了,“怎么,还当我们不知道你叫它‘让一让’?你爷爷一叫你小叔,就看到它兴冲冲地跑过去,次数多了谁还不明白?你啊,怎么跟小时候一样调皮?” “哈哈哈,爷爷呢?” “你姨妈病了,你表哥过来拿药,你爷爷在屋里看着你小叔煎药呢!” 温少卿挑眉,“萧子渊也在?” 温少卿的小叔温让是温老爷子的老来子,比温少卿大不了多少,两人虽是叔侄,却是从小一块儿打打闹闹在温老爷子眼皮底下长大的,温少卿这声“小叔”是从来没叫过。几年前年纪轻轻却在中医界小有名气的温让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去了一座山上的寺庙混吃等死。大概混吃太久被寺庙嫌弃,便在山上挂了个牌子开始收病人,也不在意生意好不好,每天却是闲散度日。他是温家老爷子亲自教出来的,医术精湛,时间久了,名气便传开了,找他看病的人也陆续多了起来,还有不少是从别的地方赶过来的,赚了钱都给寺庙抵饭钱,多了的就当是香油钱了。 这一待便是几年,前段时间温少卿出歪招把他骗下山来,他便一直没办法再脱身。 温少卿一进屋便笑了起来。 温让虽然年轻,可他的名字在中医界怎么说也有些分量,可就这么蹲在炉前,拿着扇子控制着火候,脸上还带着一道道的黑色炉灰印记,再配上被老爷子骂得战战兢兢的表情,温少卿的心情真的是好到了极点。 温老爷子“老当益壮”的威名在外,骂起人来也是气势十足,“这些年一点长进都没有!教你的那点东西全忘了!煎药都不会了!知道你现在有名气了,这种活儿也不用自己做了!” 几步之外,温少卿的表哥萧子渊和夫人随忆全程微笑着看戏。 温少卿的妈妈和萧子渊的妈妈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大学又是室友,关系一直不错。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