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犯”。 车很快到了小区附近,方萤忙说,“您就在这儿停吧,进去是单行道,您出去还得绕老大一个圈。” “离你家不远了吧?” “不远,就500米。” “那行,我就给你搁这儿了?” 方萤下了车,向王律师道谢。 王律师笑说:“别担心,败诉是常有的事,这次不行还有下次呢,别熬夜,回去好好休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方萤笑说:“我知道了,谢谢您。” 穿过几个烧烤摊再往里走,路越来越僻静。 方萤在水果店买了半个西瓜,哼着歌往家走。 摸出手机,正准备给蒋西池打个电话,忽听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未转身,手臂猛地让人一把擭住,包霎时脱手,落在地上。 方萤心里一凛,下意识要喊“抢劫”,来人已一把捂住她的嘴,照着她后腰就是两拳。 方萤疼得眼前一黑,两手被反锁在一起,头发被人一把揪住,使劲往后一扯。 “操/你妈,谁让多管闲事!” 是魏明的声音。 方萤倒吸一口凉气,也不跟他废话,张口便喊“救命”。 这下,魏明又不得不腾出一只手去捂住他的嘴。他显然是临时起意偷袭,在方萤的挣扎之下,左支右绌。 方萤思绪沉冷,多年前与方志强斗争的经验全都回来了。最后,终于让她找到一个空档挣脱开去,屈膝,朝着魏明裆部就是一脚。 她见魏明捂着裆蹲下身,踉跄走出去几步,冷静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包,从里面掏出紧急报警器,拔下插销。 震耳欲聋的声音,乌拉乌拉响起。 魏明一惊,骂道:“我操/你妈!”他不敢逗留,捂住裤裆一瘸一拐,落荒而逃。 方萤退后一步,靠在树干上,脱离般地沉沉地吐了一口气。 然后立马有条不紊地掏出手机,报警。 · 得到消息的蒋西池,当夜就赶回来了,落地时已是凌晨四点。 蒋西池放下箱子,鞋都没来得及换,径直走进屋内,喊了一声,“阿萤?” 一看,方萤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蒋西池蹬了鞋,袜子踩着地板走过去,伸手准备将方萤抱起来的时候,她打了一个呵欠,醒过来。 “阿池?”方萤惊讶,“不是告诉你没什么问题,让你不要担心的吗?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你导师……” “废话怎么这么多,”蒋西池冷着脸,伸手去掀她衣服,“伤在哪儿了?” 方萤指了指腰窝处。 蒋西池把衣服卷起来,看见硕大一块淤青,顿时心疼得不行,伸手很轻地按了一下,“疼吗?”听见方萤嘶了一声,急忙撤回手指,“我去拿药。” 方萤站起身,跟着他回到了卧室,看着他找出医药箱翻翻捡捡,脸色铁青,仿佛谁欠了他五百万一样。 伸手,从身后将他抱住,轻声说:“我真的没事。你想,这件事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对不对?魏明敢殴打原告的辩护律师,庭审的时候,我又多了几分胜算……” “有毛病是不是,什么案子值得你把自己搭进去?” 蒋西池是真生气了。 方萤立马住了声,摸摸鼻子,“咦,好凶啊……” 蒋西池气得没脾气了,“你知道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