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光华灼灼,俊雅如玉的美貌郎君,一时间觉得陌生得很。 看来先生远比她想象的还要有钱的多,光他身上那一身不知用什么料子制成,阳光一照浮光华彩的衣裳,恐怕她就是不眠不休做绣活做上一年也买不起,更别说他用来束发的玉冠。 也不知她当初哪里来的胆量敢叫这样一位一瞧就是金玉养成的郎君给她做赘婿。 她突然明白为何那日她去千辛万苦砍那一截小叶紫檀木他会那样不高兴。 他那样家世的人,又怎会将这样不值钱的小东西看在眼里。 于是木簪也不好意思送出去,她转身就想要走,却被已经瞧见她的谢珩叫住。 谢珩头也未抬,“屋外头暑气重,还不赶紧进来。” 桃夭只好磨磨蹭蹭走到书桌旁,见上面堆了厚厚一叠公文,问:“先生很多事情要做吗?” 谢珩“嗯”了一声,摸摸她的小腹,“肚子还疼不疼?可还缺什么不缺?若是有什么想要的我派人去买回来给你。” “我什么都不缺!” 桃夭想着这几日他人虽然不来,可每日都要叫人送一些零食给她吃,知道他是真心待自己好,又见他似乎还很多事情做,道:“那先生先忙,我自己出去转转。” 谢珩皱眉,“大热天出去做什么? 桃夭偷偷瞟了一眼他的神色,眼睫轻颤,“我想去找铺子。”再这些歇下去,恐怕她以后就养了一身的懒骨头,什么都不想做了。 谢珩闻言,道:“叫他们去找。我头疼,你帮我按按。” 说着不等桃夭说话,交代一旁的齐云,拉着她回了绣楼。 齐云知道殿下从未真心想过替小寡妇找铺子,出了院子随处溜达去了。 到了屋里,谢珩见小寡妇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故意逗她,“妹妹过来更衣。” 桃夭只好伸手替他解腰间玉带。 可那玉带她见都没见过,手都酸了没能解开,不停抬起眼睫求助似的望向谢珩。 谢珩低垂眼睫望着额头渗出细密的汗,脸颊绯红的少女,见她不开口,就是不帮她。 桃夭怎么都觉得他是故意的,一时来了脾气,用牙齿去咬,谁知没咬到玉扣,反而咬到一块肉。 是谢珩的手。 他道:“也不怕咯牙!” 桃夭忍不住狠狠咬了他一口。 他闷哼一声,却不挣脱,任由她咬着,直到她松了牙口,他摸摸她柔顺的发丝,挑眉,“消气了?” 桃夭气馁,心疼在他虎口处的齿痕轻轻吹了吹,小声嘟哝,“先生明知我见识少,何苦要这样欺负我。” 谢珩道:“既解不开为何不问我?更何况你一个小小女子不会解男人的玉带很正常,这与见识多少又有什么关系?” 若是见识多了才麻烦。 “真的吗?”桃夭又高兴起来,笑盈盈望着他,“先生没有瞧不起我?” “我为何我瞧不起你?你是我的妹妹,我以后只会疼你。”谢珩见她又如同从前一样,捉着她的手手把手的教她解腰间的玉带。 原本在桃夭眼里很困难的事情,他手指不过轻轻一扣竟然就解开了。 桃夭惊喜,“原来这就可以了。” “本就如此。” 谢珩将玉带随手丢到一旁的木施上,躺到床上,手搭在眼睛上,声音低沉,“过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