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在这儿跟我瞎胡扯!” 她不信,三人却不能任由她不信,这可是关乎小命的事。 “夫人,确有其人啊!小的们找人问了,说那酒溪山西面确实住了个老猎户,姓余,之前府台开堂审毒狗案,那老头还去验狗了呢!” 他说得这么明确,邬陶氏一愣。 “你们遇见的是西山余?!” “对对!就是那个西山余!个头老高,穿着黑衣裳,半头白发,脸上有一道长疤!” 三人纷纷指认,邬陶氏一时怔怔没说话。 上次那毒狗案,虽然和西山余无甚关系,可知府贺贸当堂的表现却十分奇怪。她事后听说了贺贸的表现,问过知府的幕僚华恒。 “府台怎地那般?一个平民百姓上堂,还有不跪拜的吗?府台怕什么?难不成这人身上有身份?” 华恒一听,就压低了声音,“府台素来胆子小,你也知道,从前又在他手下做过事,所以怕……” 华恒把前后,三言两语地说了,“……咱们府台,一个是学政的事,错不得;另一个就是心里存了敬畏的人,不敢惹。罢了罢了,总归不过是偶然出现,各自相安,互不相扰便是。” …… 这话犹在耳畔,邬陶氏看着底下三个人还在抱怨那老猎户多管闲事,一声“住口”喝住了三人。 “行了,这事从今往后烂在肚子里,不许再提,记住了吗?!” 烂在肚子里,不许再提?三人没想到竟然是这个个结果,面面相觑。 不过好歹饶了他们一命不是吗? 三人连声应诺,邬陶氏再不想见这三人,骂了声“滚远点”,自己便起身离开了。 天热又闷,折扇也扇不去心头的烦躁。 怎么就这么巧,遇上那西山余了? 不对,也不是巧合! 上次西山余来青州验狗,可不就是那个魏生请来的?看来魏家和那崔丫头,已经和西山余走得很近了!那高矮生会不会和西山余也有什么关系? 这么一想,邬陶氏更是烦闷地生出了汗来,不禁吩咐身边的管事娘子,“传话给安丘十香楼,高矮生的事,先静观其变!” 管事娘子应了。 吃了瘪,还不敢轻举妄动,真是令人烦躁啊! —— 受伤的一人一狗都年轻,不到半月就好了大半。魏铭同崔稚商量,要不要搬到城里去住。 乡下虽然自在,能往酒溪山上摘果子,去三桃河泅水,周边的邻居也相处了好些年月,但是城里有捕快、衙门、宋家、段家,相熟的好些人家也都在,加上魏铭可以去县学读书,城里住起来更加方便。 崔稚感觉邬陶氏想捉她,不论她是在青州城,还是在酒溪山,都照样下手,不过为魏铭说得也有些道理,在城里,邬陶氏至少顾虑要多一点。 翌日,她便随魏铭往安丘县城里去了。 县城不大,宅子总共就那么多,挤挤巴巴的小宅子,她是再不想住的,看来挑去也没有合适的,热得满头大汗往小巷子里的树荫底下乘凉,她扇着蒲扇看了看四周,突然问魏铭,“那边是不是荷园的巷口?” “你倒没记错。”魏铭递了帕子给她擦擦汗,“怎么,还相中荷园了不成?” 崔稚认真想了一想,“要这么说,荷园还真是不错,至少庭院宽敞,格局好,地方又清静。” 她说着又想起荷园夏天的时候,也是凉风习习,便拉了魏铭,“先去凉快凉快!” 两人小心从后门溜了进去。 荷园不负所望,进了门便有门边树荫兜头罩下,风吹着树荫晃动,清凉的风自裤脚钻了进来。 崔稚不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