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说出来,则会惹人不快,到时候可是会平白出现很多麻烦事。” 应娴:“你看上去似乎很有经验?” 裴舜卿轻轻咳嗽一声,“难免有年少轻狂的时候。” 两人一边下棋一边聊天,气氛异常和谐融洽,不时会有笑声传来,几个丫头默默在一边听着,心中都感觉怪异无比。 那边下棋的小团子,举手投足间都是怪异的熟悉感,越看越觉得像自家死去的小姐,这也就算了,为什么从前一直冷着一张脸不见笑颜的男主人,忽然间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得?这真的不是换了一个人? 下了一宿的雪,第二天天晴了,裴舜卿早早回来,准备带应娴去园山上看梅花。 “本来就胖了,穿这么多衣服,会走不动的。” “没关系,若是走不动了,便让我来抱你上山就是。冬日山上寒冷,这些是一定要穿的,不然生病可怎么是好,还有这件新制的斗篷,来,我给你系上带子。” 应娴无奈的站在那,让裴舜卿给她把斗篷系上。她这个身体胖胖的,穿了这么多之后,越发圆润的像个球球,试着往前走了几步,应娴觉得自己也许更适合用滚的,一定能滚得非常快。 但在裴舜卿眼里,应娴真是比世间一切生灵都要可爱百倍,粉雕玉琢的小女娃穿着毛茸茸的衣服,就算成了一颗球,也是一颗再可爱不过的球。 应娴被裴舜卿抱出门的时候,想着,该不会日后裴舜卿都要像她爹一样吧?裴舜卿则暗暗运气,觉得自己最近的力气大了不少。照这样下去,只要每日多练习抱着应娴在院子里走几圈,都能扛着八十斤的大刀上战场了。 园山有许多梅树,这时候也有很多人在赏梅,裴舜卿绕着人走,直接上了山上那个园子,然后用园子主人齐致钰的信物直接带着应娴进去了。 寒山香雪梅是京中人给的雅号,这种梅花,开时似枝头堆雪,香味若隐若现时有时无,浓郁时仿若将人浸在花海中,清淡时如隔林闻香。 这些香雪梅附近还有建的一座专用来赏梅的亭子,四面用琉璃阻隔了寒气,里面放着桌椅软垫。裴舜卿将应娴放在垫子上,让跟来的两个下人把东西摆好。 不大的亭子里面放了碳火,一会儿就不冷了。让下人们去了附近的屋子里休息,亭子里就只剩下裴舜卿和应娴两人。打开了正对着香雪梅的那扇窗户,裴舜卿回来坐下,给应娴磨墨。 “前些时候听你说想画梅花,这些梅花如何?可能入松鹤居士的画?” 应娴盘着腿坐在垫子上,闻言有些讶异:“原来你要带我看梅花,是因为我之前说想画梅花?” 不全是,裴舜卿只是想带应娴出来玩。她从前只能待在内宅,看着那一小片地方,随着身体越来越差,连床都不能下,裴舜卿一直觉得很遗憾。有时他在外面,看到什么景色感到十分美好的时候,总会有这种遗憾,想着若是能与应娴一道看便好了。 “这梅花确实好看,那我今日画出的画,便先定好送与你吧,谢你特意带我出来赏花。”应娴拿起笔笑了笑。 她画画的时候异常认真,会渐渐忘了周围的人。她就是如此,若是喜欢什么,便会像这样专心致志的沉下去。恐怕盛勇侯就是因为了解女儿,才会为此担心。就如同从前有人说慧极必伤,同样的,若是太喜爱一样东西,一心钻研,也会很容易伤神。 应娴嫁给他之后,基本上不再动笔画画了,再加上有各种顾虑,所以裴舜卿难得见她画画,倒是现在,他常常会见到她提笔画画。裴舜卿喜欢她的画,因为她的画就和她的人一样,很是自在。不管是一株花草,还是一片山水,都很自在闲适。 静静陪着应娴画画,等她停笔沾墨,打量着外面的梅树时,裴舜卿问她:“你的画都是山水花鸟,为何不画人物呢?” 应娴眨眨眼,“因为人物最是难画,若是心中无情,便画不出神彩,我从前不敢谈情,也不敢随意落笔。” “既是如此,”裴舜卿望着她,“那以后,能不能请你为我画一幅画?” 应娴笑出声了,“你这人会看我的画,我若是画出你来,你岂不是能看出我对你怀着什么样的心情?” 裴舜卿叹气:“唉,我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你都不想画吗?” 应娴脸上的笑更大了些,她说:“要画的,要画的,今年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