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袍人的武技即将成型时,项南的双子掌,已经飞出去了。 那黑袍人的武技已经成型时,而项南的双子掌,也已经命中他了。 轰! 强烈耀眼的光芒闪烁之后,是项南拎着巨刀,一瘸一拐的往旗杆方向走去的背影。 而他面前,那十二个黑袍武者,已经不知所踪。 观众们用罡气护着身体,艰难的睁开眼睛,看到了这一幕。 “发生什么事了?”有人惊呼道。 但没人可以给出答案。 没有人能亲眼看到那一幕的发生。 “人呢?人怎么都没了?”六爷玄孙气呼呼的咆哮道:“都他吗去哪里了!逃跑了吗?” 只有六爷默不作声,他的眼神穿透了醉花楼的墙壁,穿透一栋栋建筑,始终盯着项南。 六爷感受到了一种威胁,一种前所未有的威胁。 他从来没有见过项南这样的人。 他从来没见过当年,意气风发时的北皇白河,是多么的强大,但他此刻认为,就算是白河年轻时,应该也没有项南这么让人惊艳。 “一个选择。” 一道声音,从六爷意识中发出,直接传递给项南,除了项南,没有第二个人能听到。 项南拎着巨刀,仍然朝旗杆走去。 旗杆之上,虚弱的榴花,已经哭干了眼泪,她不相信世界上有人会对她这么好,会为了她付出这么大代价。 她看管了男人的无情无义,她不信情谊二字,她只相信利益才是驱动人们能够笑脸相迎的唯一动力。 六爷由意识,传递给项南的第二道声音来了,道:“追随我,做我的人。” 项南没有回答,他已经要走到旗杆之下了,他抬头看着榴花,身上的七条恶鬼,也完成了自己的使命,纷纷飞回了空间裂缝。 项南身上的鬼气消失了,他抬着头,给了榴花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 他道:“我说过的,如果你想要尊严,我可以用生命帮你夺回来。” “你被挂起来了,所以我来了,我救你。” 那榴花捂着脸痛哭失声。 六爷的声音再度传来:“亦或者,我将你做成傀儡。” “生,追随我,死,做我的傀儡,你自己做一个选择出来。” 项南没有做出任何回答,他眼睛里只有榴花,他将巨刀吸附在背上,已经开始顺着旗杆往上爬。 弓箭手们做好了准备,随时准备射杀项南,只等六爷一句话了。 六爷闭着眼睛,看似在闭目养神,实际上却在于项南沟通。 “看样子,你是选择了第二条,也好,那我就夺去你的心智,让你成为我的傀儡。” 话音刚落,一道无形的意识,突然从醉花楼飞出来,直击项南眉心! 这股意识,要夺走项南的躯体。 就在这时,项南胸口的皮肤之下,有一个小小的玉佩浮了出来。 那玉佩闪烁了一点微弱的光芒。 叮! 六爷的意识,被玉佩的光芒给拦截住了,并反弹了回去。 醉花楼内,六爷猛地睁开眼睛,嘴角溢出了一丝丝鲜血。 “太爷爷,你怎么了?”玄孙惊呼。 六爷一动不动的,狰狞的盯着旗杆上的项南,他抬起了右手,道:“射杀他。” 奈何桥上的女人,曾经给过项南一个玉佩。 她说,有这块玉佩在身上,没有人能够夺舍项南。 兽灵岛一役之后,连项南自己都不知道这玉佩去哪里了,他一度以为这玉佩被自己丢失了。 可没想到,它竟然一直都藏在自己身体里面,已经成为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六爷死心了,他得不到项南这样的人,就要摧毁这样的人。 这世界上有一个白河就够了,不需要有第二个。 一支支被罡气缠绕的凌厉箭矢,飞快的射向了项南。 但有一点,走街夺旗,从来都没人知道,因为也从来没人能够走到过这一步。 那就是,负责射杀夺旗者的弓箭手,居然是不规定境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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