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拼,和个人宠爱度的关系并不大。 安嫔就此沉默下来,如果封后,那代表着佟氏一系彻底的壮大,而她作为禧嫔船上的人,怕是讨不来好。 姜染姝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闻言清浅的笑了笑,柔声道:“左右翻了年的事,这还早着呢。” 是太早了,谁要是敢活动一下,那就是窥伺的帽子扣下来,谁能承受的住。 佟氏要封后,对于禧嫔一系来说,不是个好消息。 将最重要的信息吐露出来,安嫔又闲闲的说几句,到底忧心的紧,有些说不下去,带着万黼离去。 这每每到这个时候,也代表着后宫争斗重新浮出水面。 晚间用膳的时候,姜染姝难免想到这上头去,贵妃和后不同,皇后能彻底的压制她,无法翻身那一种。 皇后更多的时候,还代表着牌面礼法,轻易动不得、驳不得,到时候吃亏的是谁便不用细说了。 正细细琢磨着,就觉得肚皮一紧一紧的,宫缩的难受。 “好像……”姜染姝有些不确定的想:“阵痛开始了。” 赖嬷嬷手里端着茶盏,闻言手一抖,差点摔了,好在多年的经验在,这才勉强稳住了。 姜染姝淡然吩咐:“先去备水,本宫要沐浴。” 看着桌上的餐食,她加快速度进食,省的等会儿疼的厉害吃不下,到生的时候没力气就糟了。 都说经产妇比初产妇肚子要大些,她这大的有些多,迎面看的只有个肚子,都快看不到人了,赖嬷嬷在心里想,这也不知道是几个。 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看了一眼稳稳当当坐着的禧嫔一眼,她瞬间也不慌了。 “是,老奴遵命。”这心里安定下来,行事就有章法许多。 姜染姝看着宫人们忙来忙去的准备,感受着肚子里那翻滚的胎动,心中还是有些担忧的,并不如面上这么平静。 就算是放在现代,多胎也是很危险的事情,更别提在医疗条件极其简单的古代,那真是拿命去博了。 “去乾清宫禀报一声。”她低低开口。 原本是不打算说的,从来没有妃嫔生子给皇上递消息的道理,就算是生出来了,也要看看时间是否适宜,而不是一股脑的报喜。 小竹子脆生生的应下,一溜烟的跑走。 他去的时候,康熙正在吃韭菜团子,一口一个,吃的特别深情。 想到家乡的传言,韭菜有补肾之功效,他就觉得怪怪的。 “奴才景仁宫小竹子给皇上磕头请安,禧嫔娘娘已经发动了,特派奴才来禀报一声。”小竹子行了五体投地的大礼。 对于宫里头奴才来说,等闲是见不着皇上的,对于他们来说,最重要的是认仪仗。 听到他这么说,康熙筷子上夹的韭菜丸子顿时落下,猛然起身。 动作太突然,惹得太师椅噗通一声倒地,发出巨大声响。 “走!”康熙脚步匆匆地往景仁宫去,到的时候殿里面的人有条不紊的忙活着,见他过来匆匆行礼,又忙去了。 姜染姝缓缓呼气,在产房里面转圈圈,越是临近生产,越是不能躺着,要多活动,胎儿入盆才快。 “羊水可破了?”康熙紧张的问。 见赖嬷嬷摇头,他心里才舒了一口气。 他来的正是时候,还没进入产程,就大踏步往产房走去,代替嬷嬷掺着她散步。 “感觉可还好?”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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