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带过来不更好吗?” “啊?” 老太太狡黠一笑:“你来我家送邀请函,我帮你说服那小子去参加周年庆,怎么样?” 叶挽瓷犹豫了一下说:“其实他不来,我也没什么……”她损失俩字还没说出口,就从电脑显示器看到苟总监站到了她的身后。 “好的,我一定会去!” 苟总监等她挂完电话,果然又开始教训她了,“公司派给你的任务,你一定要全力以赴,懂吗?” “是是是,我一定会尽力的。” …… 第二天,叶挽瓷拿上邀请函去老太太给她的那个地址。 傅家大宅气势逼人,在寸土寸金的地方,还能有这样一栋豪宅,可见实力雄厚。 叶挽瓷按过门铃后,很快有管家将她带了进去。 空旷而奢华的大厅冷冰冰的,没什么人气,老奶奶二楼的栏杆处向下看去,看到她进来,连忙招了招手说:“来,小瓷,上来。” 叶挽瓷上去以后走到她的轮椅旁说:“您最近气色看起来很好。” 老夫人笑眯眯地拍了拍她的手说:“是啊,看到你我很高兴,你经常来这里玩玩我会更好。” 叶挽瓷对于老夫人对自己为何如此态度其实还是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她也就只是举手之劳挡了一个皮球而已,她就对自己如此热情。 “来,来屋里,我给你看点东西。” “好。”叶挽瓷将她推进房间,她从桌子上将这些年刊登过傅景朝作品的杂志拿下来,找到最新一期的,翻开迷蒙那个主题系列。 “这几个文案听应雪说是你写的?” 叶挽瓷探过头看了看说:“嗯。” “废墟堆砌的街角, 深埋着阴翳的沉默。 转身伫立着的教堂, 驱散一切罪孽。” 老太太念了一遍,表情有些动容,“写的很好。” 叶挽瓷摸了摸后脑勺说:“我只是看到他拍的百花大教堂有感而发而已。” 老太太嘴唇有些颤抖,“我们景朝,真的吃了很多苦,所以我认识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是个很不错的孩子。” 叶挽瓷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听着。 “我可能没几年活头了,可是景朝他一直孤身一人,他没有了母亲,仇视他的父亲,等我不在了,他在这个世上就没有什么牵绊了,我怕他……怕他再次崩溃。” “崩溃?” “以后你都会知道的。”老夫人想说什么,可是犹豫了,似乎是怕吓到她,“我看的出来,你们俩关系不一般,我希望你可以成为他后半生的牵绊。” 叶挽瓷一下子涨红了脸,“不,不是这样的,他很讨厌我。” 老太太摇头笑了笑说:“傻孩子。” “嗯?” 这时,佣人端着水和药进来了说:“老夫人,您该吃药了。” 老太太被佣人服侍着吃下药,吃完药就开始昏昏欲睡,叶挽瓷起身告辞。 下了楼才发现,手里还拿着那本杂志。 正犹豫要不要还回去,一个淡漠而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怎么在这里?” 叶挽瓷转身一看,傅景朝着一身家居服出现在门口,他精致的五官宛如雕塑,表情也如雕塑般寡淡,眼神带着审视,手里还拿着那个护眼的仪器,似乎是刚敷完。 “我是来送邀请函的,周年庆,你来参加吗?” “或许。” “哦,这个是刚才老太太房间不小心带出来的,交给你吧。”叶挽瓷将手里的杂志递给他。 “你们聊了什么?” “没、没什么。”叶挽瓷想到刚才老太太跟她说的话,脸又开始发烫了。 傅景朝觑了一眼她的神情,就猜到了个大概。 毕竟自己的奶奶一直在惦记着什么事情,他可是最清楚不过了。 傅景朝接过杂志翻了几页,很容易就翻到了自己那期的作品。 “听说这期的文案是你写的?” “嗯……”叶挽瓷有点不好意思,担心他说出什么犀利的话来把她贬低的一无是处。 可是没想到,他居然开口轻轻念了出来。 “黄昏阴影攀爬窗檐下陈年的污迹 雾霭叹息,滴落到暖黄色的琅琪, 被路灯烫成飞灭的轻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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