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村,干着拐卖妇女的勾当,目前为止他们共拐了两批,第一批有两人,一人已逃脱,另一人就是你们刚才看到的刘美。” “第二批有8人,是十天前拐来的,如今被关在地窖,三天后她们将拐来第三批,据说有20多人。” 鱼阿蔻双唇抿成一条线,他们的狗胆真是越来越大,辛亏发现的早,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紧紧攥着拳头,声音颤抖的问:“那…那些女同志还好吗?” 杜来弟说:“不好,她们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窖中十天了,但不幸中的万幸是她们没被糟蹋,因出坑狼第一次拐人不熟练,刘美同志本可以逃的,但她逃走那日正好赶上杨大刚又送了人进来,于是她放弃逃跑留了下来,争取到了去地窖送饭的活,她教被拐的女同志们用粪便涂遍全身,所以女同志们才安然无恙,而她自己随身藏着锋利的破罐片,让杨大刚等人近身不得。” 鱼阿蔻和凌北归对视,他们并没放下心,女同志们虽没受到身体伤害,但她们的心理正在遭受着巨大的折磨。 “村里为何没见到孩子与妇女们?” 杜来弟坐了下来,“狼口村几年前发生过蝗害,整整一年地里颗粒无收,组织上便把村里的人分到了别的大队,这里成了废村,杨大刚回来后就把这里当成了据点,想效仿古代来个占山为王,为了扩张队伍,他们到处捡流浪汉回来,让他们骗女亲人过来,我就是故意被他们捡回来的,所以村里目前除了他们,还有19个流浪汉。” 鱼阿蔻眼尖的看到报信的男人爬上隔壁的槐树,冲两人使了个眼色。 杜来弟当即止住话头,拎出巴掌大的布袋,“还不伺候你男人去困觉?等他睡了你把稻谷捣掉壳给有根焖饭,要是让俺知道你偷吃一粒谷,俺把你腿打断。” 凌北归起身,“先回屋给我捏腿,捏完后半夜捣。” “嗳。”鱼阿蔻缩着脖子怯懦的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里屋,屋子里除了一张床和石臼就别无他物,而所谓的床不过是两头砌着小腿高的土墙,墙上面搭着块拼接木板,木板上铺着稻草和一条薄薄的被子。 鱼阿蔻把稻草和薄被子抱起来扔在地上,打开行李,利落的拿过抹布抹净木板,铺上条折叠的苇席,抱着自带的两床被子放上去,“一人一条,铺一半盖一半。” 凌北归看了眼木板,“我垫稻草睡地上。” 鱼阿蔻摇头,“别,天冷会生病,而且这里这么脏,稻草里会有虱子。” 凌北归想着两人都穿着厚衣服便没拒绝,“你准备怎么做?” 鱼阿蔻敛眉想了一瞬,“我决定逼他们加快动作,地窖里的她们不能再等了,杨大刚应该会来试探我们,到时我们就顺水推舟,先这样…” 凌北归颔首,“可以,我会配合好你。” 他是教官,只能辅助鱼阿蔻做任务。 鱼阿蔻想到未曾谋面的杨大刚,眼中窜起明亮的火苗。 最迟后天,她一定要踹爆他们的狗头。 因两人都没胃口吃东西,于是便躺下来再三推敲细节,直到凌晨4点才睡,睡了不到两个钟就起了床。 鱼阿蔻独自去后院捣米,符合人设的同时也是给杨大刚等人创造试探的机会。 然而她又是捣米又是洗衣服的忙了一天都没见到人。 望着挂在绳子上的衣服,决定单独出家门试试。 收起衣服回屋,接着屋里传来了杜来弟的咒骂声。 鱼阿蔻抹着眼泪拎着水桶出了门。 刚艰难的转着井轱辘绳拉起一桶水,右胳膊就被人拽住。 带着浓浓哭音的女声响起,“救救我救救我!” 鱼阿蔻装作被吓到的样子,啊的一声松开了手,水桶瞬间沉入井底。 捂着胸口转身,望着脸上脏污看不出本容的女人,小腿肚子打着哆嗦,“你…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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