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他也没有在晚宴上遇到妖精。 他没有放在心上,不过就是人生中某个略带惊艳却不值一提的片段罢了。只是那天晚上,他第一次做了一个那样离奇的梦。他梦见真如妖精所说,自己在她的床上,欲罢不能,一点都不酷。 醒来的时候,一片湿润。他晨浴时,看着镜中的自己,懊恼男人本性。 他也是一个普通男人。 那几天要欣洋要得很狠。他说不上原因,就是莫名变得很旺盛。 ………… 秦律之坐在卡座的角落,安静的喝酒,与微信内容的火热不同,她回信息时是面无表情的。 她的手指十分忙碌,99+的未读消息让她常常顾此失彼,甚至叫错男人的名字。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哪怕她叫错了名字,这些男人也都会贴上来。 除了…… 李期矣。 在线上,她可是很少主动和人发消息的呢~ 滋滋~您收到“李期矣”的一条微信。 李期矣:在哪? 秦律之笑了。 律律:想人家不知道叫人家宝宝吗? 李期矣在宿舍看到这一贯的轻浮发言,眉心一蹙,瞬间没有回复的欲望。 五分钟过去,那边没有半点消息,秦律之心中莫名生起一股邪火。直接点开和李期矣的对话框,把他删了。 十分钟过去后…… 李期矣终于鼓起勇气,发了一句:太肉麻了,我去接你。 消息刚出,红色感叹号醒目而出。李期矣呼吸一滞,气得耳朵都红了。可与气怒紧随而来的是慌乱。 妖精把他删了?! 压制了一个多小时的情绪终于在此刻爆发,他抄起外套,如疾风般出了宿舍。疾步走到法学院的地下车库,久违的发动了那辆已经闲置了一月有余的四环。 他一路都开得很快,心里很明白,妖精现在已经成了他理智的开关。他越来越疯了。 ………… 他们的第二次见面,是詹妮的生日会,在Porn酒吧里。 詹妮邀请了欣洋,因了解他的脾气,所以专门提醒欣洋,务必带上他。他深知,欣洋和他在一起的这些年,已经牺牲了很多。因为他不喜欢,所以她的社交圈在这些年,变得和他一样干净到有些苛刻。 他的占有欲极强,不喜欢欣洋花任何心思在除了他之外的别人身上。 可是詹妮是她的发小。如果连发小的生日会,他都不让去的话,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所以那天他强忍不悦,陪欣洋去了Porn。 酒吧空气中憋闷的廉价异香与恶臭酒气,配合着震耳欲聋的音响,鱼龙混杂奇形怪状的人,他觉得自己仿佛置身锁妖塔,乌烟瘴气的。 他在卡座的一角,双腿交迭安静坐着,闭目养神。欣洋手足无措地坐在他身边,一脸尴尬。 她环抱住他的腰,在耳边不断低声哄他“忍一忍,吃完蛋糕就走。” “李期矣你忍一忍,在我发小面前,给我留点面子。”“李期矣你别挂相。” 他都没说话,一心等待那个该死的蛋糕到来。 只听到人群中有人说。 “秦律之在隔壁卡座!” “哇!”大家闻声,都像要抢头条拍独家的记者,目光齐刷刷的去找寻那个焦点人物。 “谁是秦律之?怎么你们这些男的,听到她的名字一个个都和饿狼扑食似的,眼睛都发绿光?”欣洋好奇问道。 “江湖上一直流传着一句话,要是谁在律姐打野的时候被她选中成为她的一日限定,便是做鬼都风流了!”詹妮解释道。 “她到底是谁啊?打游戏很厉害吗?”欣洋好奇问道。 詹妮失笑:“你不知道什么是打野很正常…”她有些无语的瞟了一眼李期矣倾国倾城的容貌。 “我们这个圈子,谁人不知律姐?她是成和秦老的小外孙女。秦老虽然不疼她,但是从来就不苛待她,对她从不管束,可谓纵容之致!她一晚上在Porn的花销,可能是普通人家好小一年的生活费。大小姐有钱儿没地儿花,开了花儿似的玩,就为找乐子。” “打野,是江湖人士给律姐撩汉子的行为取得野名儿。律姐常常一人对着一群一米八+的威猛壮汉帅哥开撩,她想要谁,看中谁,谁就会成为她的裙下奴。但律姐对男人,从来都是日抛,能和律姐交往一个星期的男人,那一定会彪炳史册,闻名天下。” 赵欣洋惊掉下巴:“真的有这么厉害的女人吗?” 詹妮耸耸肩:“你看看不就知道了~”说完,她指向秦律之打野的方向。 只见一群风格各异,长相出众的男子,围着一个看起来有些娇小的少女。 少女左手捧着酒杯,右手夹着香烟,笑得很是放浪。 和她想象的不一样,她以为这样的海王,一定身着暴露。相反,她穿得很简约,上身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