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熊逸舟忽然张开兰花指,捏起她的手腕,跟拈什么废弃纸巾一样,充满嫌弃,“你男人送的?” 柳芝娴伸到他眼底下,“好看吧?” 熊逸舟抚胸长叹,“我终于知道我母胎单身二十几年的原因了!” 都怪他妈穷! 柳芝娴越看越心水。 熊逸舟说:“姐,你记得读小学时,班里最流行的职位是什么吗?” 柳芝娴浮起不妙的联想,眼睛危险半眯。 她当然记得,不是班长,也不是小组长,而是—— 厕所所长。 熊逸舟说:“没想到我第一次离所长夫人那么——近。” 柳芝娴扬手作势打他,熊逸舟端起饭盆溜人,她喝道:“回来,帮我也拿过去。” 金刚皮卡丘又屁颠颠回来,嗲声嗲气道:“遵命,所长夫人。” 柳芝娴没绷住,噗地笑出来。 - 回到文河村苗圃,天色昏暗,虫鸣千里。 樊柯临时发微信问她要个数据,柳芝娴让康昭先洗澡,自己忙一会就上去。 耽搁一阵后,柳芝娴返回楼上。 康昭还是像上回那样,坐床边充电玩手机。 “你怎么还不洗澡?” 康昭搁下手机起身,“洗什么,一会又要洗一次。” 柳芝娴了然而羞赧,轻轻推着靠近的胸膛。 熟悉的男声有种饱满的性感,萦绕她耳边,“要不一起洗。” …… 柳芝娴趴床边,垫着胳膊,不着片缕,周身肌肤白皙,像一滩行将融化的奶油。 她垂下一条胳膊,撸着路过的猫。 她想起熊逸舟的玩笑,喃喃道:“它不应该叫康小昭,应该叫‘康橘’,橘子的橘。” 康昭对猫提不起劲,注意力还在她后头两团软白上,跟揉面团似的玩弄。 隔了好一会,淡谑道:“这就想当局长夫人了?” “……” 柳芝娴撑起身,锁骨下倒置两颗巨大水滴,跟成熟的葡萄诱人采摘。 她轻踹开他,嗤笑:“热死了,别黏我。” 康昭也起身要跟上,这回,柳芝娴坚定拒绝,她还没麻木到要当着他的面清洗难堪的地方。 冲凉后,奶油还是奶油,没有任何累赘包装,步态优美回到床边。 康昭路过,托了下她后面,柳芝娴反脚要踢他,康昭灵活避开进浴室。 柳芝娴这才注意到,康昭带来一套夏季警服,搭在梳妆台前椅背。 一时倒不再着急穿衣服。 柳芝娴穿上警服,系好扣子。 男人肩宽,又是宽松型,罩在柳芝娴身上更大出许多。 肩线塌了,短袖变成五分袖,衣摆堪堪遮住屁股。 勒紧腰线,还是四不像,她果然没那股凌厉气质。 柳芝娴对着镜子顾影自怜,浑然忽视浴室水声。 耳旁一道和悦男声冷不丁道:“你穿我衣服干什么,脱下来。” 镜中多出一道身影,康昭不知几时悄无声息飘到她身旁。 他没什么表情,看着有点严肃,口吻也像训斥。 柳芝娴偷穿他制服,到底也心虚。 对康昭而言,职业相关的东西属于神圣不可触犯。 柳芝娴闷闷低头解扣,“脱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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