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还时不时互相擦碰!要多撩有多撩好吗!阿娴,换了这条裙,就没下顿饭了!】 芝士不甜:【…………】 柳芝娴信一回郗军师,挑了露肩,不过挂脖带袖,胸前封紧,头发遮挡大半肩膀,下面还换成牛仔裤收敛“骚气”。 坐上康昭副驾,那人果然侧头看她一眼。 一想到郗姗姗的描述可能化为现实,她不由冒出起鸡皮疙瘩。 大概空窗太久,每次想到和陌生男人亲近就紧张又蠢蠢欲动。 康昭说:“空调开太低了?” 柳芝娴不自觉抚肩,“没。” “我听说你们承包农耕地碰到‘钉子户’?” 康昭突然提起,柳芝娴像瞎猫碰上死耗子。 “对,那户人家想要加价,有点难办。” “那是我奶奶,你不用忌讳。”康昭淡讽道,“避开那块地,你们需要增加多少成本?” 柳芝娴如实说:“那块地偏中央,相当于得空出一个长颈烧瓶一样的形状,搭建自动灌溉系统的时候会有点麻烦。” “以我对她的了解,估计难以让步。她就是看中地形特殊,你们肯定不舍得放弃。你知道修高速时对付‘钉子户’的方法吗?” 柳芝娴说:“把路从他们家门口修过去,让他们知道并非不可或缺。等周围邻居都搬走,那里也就沦落成废地。” 身份敏感,康昭没明面认同,怡然一笑隐隐表明立场。 “村里青壮年男性大多外出打工,剩下农田无人耕种,与其荒废,不如租给企业,还能给无法外出打工的妇女提供就业机会,一举两得。可惜老一辈村里人受思想限制,只懂盯着蝇头小利。” 这跟她的主张不谋而合,“一起”二字名副其实。 “一会有空一起吃个饭吧,我爸爸的事还没好好谢你,你时不时进山,总凑不到时间。”柳芝娴掐着时间约康昭出门,刚好可以赶上午饭。 康昭说:“行。” 回答太过干脆,似乎昭示关系会急速终止,他想尽快摆脱她。 柳芝娴茫然好一会,路边景致渐渐变得熟悉。 大切诺基停在老城区的街边。 康昭示意右前方的“丽瑾旗袍店”,“到了,我哥们的妈妈来这里做过旗袍,评价很高。” 柳芝娴僵硬笑笑,指着出门和隔壁窗帘店阿姐闲聊的老板娘。 “那个,我妈。” 交替打量两人,康昭默了默,揶揄:“怂了?” 柳芝娴默默玩弄手包拉链。 “三围?” 柳芝娴瞪他。 康昭不见窘迫,反而轻笑:“你不说我随便目测,做出来要不合身,可别怪我。” 男人的眼神仿佛变成测量树径的卷尺,测出的每一份数据都是她的犯罪记录。 柳芝娴:“你……无耻!” 康昭忽然手搭她颈枕,倾身将她虚虚半拢住,“我无耻那晚就不放你走了,信不信!” 又来了,那种挑逗而压迫的气势。 这样出类拔萃的男人主动亲近她,柳芝娴享受这份虚荣,又害怕他对谁都这样。 她烦躁扭头,“你随便!” 康昭下车进店。 车窗遮光,从外面看不见里头,她大大方方观察。 熊丽瑾拿出对待客户的热情,又掺杂一点对“潜在女婿”的心水,跟村里大妈大婶看康昭一样。 康昭跟她比划着。 车头前忽然冒出一个人,窗帘店阿姐笑眯眯挥手,嘴巴动着,听不清什么,但她往旗袍店一招手开口,柳芝娴便全明白过来。 熊丽瑾出来张望。 柳芝娴只能硬着头皮下车,“妈,我回来了……” 康昭抱臂,有点幸灾乐祸。 熊丽瑾从大切诺基看回两个人,“这……你回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柳芝娴直白地介绍康昭,弟弟的领导,帮爸爸转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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