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真的如此么? 《金融规范十六书》谢锦秀洋洋洒洒的写完,就又誊抄了几册,让谢家风和谢家云派可靠的人,给本县的童县令,县学的古教喻,还有胡学政,以及胡学政给的名单上的本县几个乡绅和其他镇上的教喻送去。 银饰金饰,需要盘查金银来历,谢锦秀罗列了十年的盗银问题,提出反追查的建议,就是核对银楼窖藏等地方。 而当铺抵押物以及活当利率,更是涉及到是否合理税收,谢锦秀提出私肥自身,过度赃物等问题,更是让童知县头皮发麻。 “谢解元,这是要?”童知县看着手下的师爷。 “这是谢解元帮着县台大人,如此查下去,有这银楼和当铺的合理税收,今秋本县税收,将会不克农税,大人的官评至少也是个优秀,想来大人高升将不远!”师爷一眼就看出来谢锦秀这是要整治银楼和当铺,而作为杨学府旁支出身的幕僚,自然是站在了谢锦秀这边,没有告诉童知县背后的意思。 于是流水县全县一场轰轰烈烈的查脏,查匿活动开始了。 高舜和刘句声两人家中被查的是焦头烂额,光是查出来一小半物品都是没法交代的,但是他们也只能推说不知,于是一个知情不报判下来,查出来的物品没收,罚款的金额一出,也是让两家折腾的不轻,损失不少。 而这个时候,在胡学政的示意下,杨学府的书斋名下,谢锦秀的这本《金融规范十六书》更是被印刷了出来,而作为杨学府门下的户部尚书一看之下,拍案叫绝,可是解决了他的难题,他直接采纳,而且夜入皇宫直接给武帝建言,于是一场本来在流水县的小规模查匿活动,变成了全国范围内的。 黑色私财变成了国库银两,各地的财政都为之一松,很多想做而因为财政收紧做不了的基层建设,在这一年是蓬勃发展,谢锦秀的名字连同《金融规范十六书》再一次的出现在武帝的御案上,也不过是谢锦秀离京的三十多天左右。 “此子,大才!”武帝轻敲了御案,然后对着空中开口:“着暗卫保护,不得有任何损伤!” 听着空中回的老迈的一个是,武帝才放松下来,户部几年都是负增长,现在谢锦秀一书出手,国库充盈,这让武帝老而不僵的心思有浮动起来,作为一位马上皇帝,他不愿每天都是在宫中打转,他想要威服四方,但是连年征战,国库空虚,粮食无继,他不得不放马归山,让全国生养生息,可是他的内心再怎么压制也压制不住那蠢蠢欲动的野心。 □□七十五岁回归天际,太宗六十而归,历朝古宋天子算是喜丧,而五十岁的武帝,心知核算下来,自己还有十几年好活,为什么不再拼一把? 武帝从御座上站了起来,直接把背后的墙面两边分开,就看着一大幅的江山地理图。 “国出栋梁!朕之山河,当囊括东西南北!”武帝大手一挥,脸色就红润了起来,接着就是爽朗的笑声,这让伺候的黄大宦官惊了一跳,果然是虎威犹在,就看着黄大宦官的腰肢更是低了几分,叫着几个小太监去传着御膳。 县中一次扫查,再加上全国的普查,朱舜和刘句声家里可谓是损失惨重,暗地里的地窖藏匿地方都被找了出来,好在这次只是收赃物,罚赃款,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乡试已过,落榜后,朱舜自然要备考下一次,但是家中的氛围也是影响到了他,要是家中破产,伯父的镇长因为刁奴罚款一事,而卸任,那么朱家以后该如何,自己这个秀才莫非要买上些地,耕读?光是想想朱舜就有些烦躁。 “朱贤弟!”刘句声直接带着一本书来找朱舜。 作为课外书的常客,刘句声在看到谢锦秀的那本《金融规范十六书》的时候,整个人都惊惧的不得了,而王具和朱肩平已然因为各自的罚没,已经和谢锦秀解开了疙瘩,而现在他能商量的觉着就只有朱舜。 “刘兄,你怎么来了?”朱舜觉着奇怪,因为此次受打击到的不只是自己,还有刘句声的银楼。 “大事不好,我来找贤弟商量一下,你且看看这书!”刘句声把《金融规范十六书》给朱舜递了过去。 朱舜有些奇怪,不过还是接了过去,只是越看,眼睛越难看。 “这,这可真是杀人不见血!”朱舜觉着恐慌,要是真的按着上面规范下去,就是自家当铺有盈利,但是在高昂的商税下,日子也不好过。 “这是何人所著,好生凶残!正是针对你我两家产业!”朱舜翻着前后页,等看着谢清鱼三个字,他口中倒抽一口冷气。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