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王公子他们好像答的并不太好!”谢家云低声说着。 “胡说,就是考后忧思而已,不一定答的不好。”谢锦秀直接笑着说着。 “可是别人都是愁眉苦脸出来的,只有三叔是带着笑出来的!”谢家风直接指出来差异,说着。 “那是你三叔我没心没肺,考完后万事大吉,不考虑结果!”谢锦秀打了个哈欠,“好了,有点小累,考完不说考试了,咱们赶紧先回去吧,你们有没有给我准备好吃的啊?” “有,我们跟着王管家去了人市回来,就买了几只老母鸡,现在家里的灶上已经是炖着了,按着三叔之前交代的方法,炖的!”谢家云说着,就眉飞色舞的说着鸡汤味道怎么浓郁,直接把谢锦秀说饿了,就看着三人直接把考试抛到了脑后,直接议论起来晚饭吃些什么。 谢锦秀考完,觉着自己第一场考试,应该不错,但是也没有想到不错到这个地步,想着毕竟是一千多人,自己还是半路过来的,虽然复习的多,考题压着的也多,但是没有想到发案的结果给了他最完美的一份答卷,只见第一场院试过了有六百名,而谢锦秀的名字就是榜单第一个。 “恭喜三叔,第一场的考试又是第一名!”谢家风浑身凌乱的挤出来人群,跑进来茶铺给谢锦秀报喜。 然后就看着王具几人的随从书童也紧跟着过来,一个个的报喜进来,五人第一场考试,无一落榜。 只是王具有些危险的掉在后面五百九十八名,而刘句声在三百多名,朱肩平和高舜要好些,在八十多名,和一百多名,也就是说,如果最终录取三百名的话,王具和刘句声有些危险。 “恭喜贤弟!”王具虽然眼中有些隐忧,但是还是和谢锦秀道贺,其他几人亦然。 “弟也恭喜几位兄长,王兄,刘兄,这只是第一场考试,最后结果还没有完全出来,还是大有希望!” 谢锦秀口中安慰着王具和刘句声,因为不管是他,还是高舜和朱肩平都看出来他们二人有些乱了方寸的样子。 “谢谢几位贤弟,都考过两次了,愚兄还这样的放不开,真是让贤弟见笑!”王具深吸了一口气说着,“其实这次比上次进步不少,起码进了第一场的榜单!” “所以王兄要放宽心,平日咱们论书,王兄刘兄可是侃侃而谈,弟受益良多,只要两位兄长正常发挥,弟相信两位兄长必然会榜上有名!”谢锦秀一副胸有成竹的看着两人。 让两人听着心里突然好受了很多,这么一想,平时探讨学问,自己两人确实没有拉下其他三人多少。 其实谢锦秀说的很对,王具和刘句声是方先生的弟子,自然也是悉心教导的,之所以两个人的考试多磨难,也与他们太着紧考试了有关,他们这样自然心态上就输了一大截,这样一紧张脑子容易空白,就难有好成绩。 几人喝喝茶,又互相勉励几句,便回到家里休息,预备第二天的考试。 也许是母鸡汤不白喝,谢锦秀的精神头,看着就十分的好,而五人在贡院前互相勉励几句进考场,这样精神的谢锦秀一下子就落入了主考的学政眼中,别人含腰塌背,他挺直了腰板,面带微笑,加上面容长的不差,自然就被人注视到了。 互相给几位学兄眼神鼓励后,谢锦秀就进入了自己考号! 看着一号考号,正对着主考的学政的考棚,谢锦秀就倒吸了一口气,这次的考号安排是根据上场考试的结果排的,如此一来,谢锦秀真的是一枝独秀了,加上学政本身就注意到他,算是个好的开始。 同样的发卷,看卷,谢锦秀就把杂念抛到了脑后,仔细看卷后,谢锦秀仔细的写好自己的名字,看着和上场不一样的填名规则,谢锦秀暗暗吐槽,要是没有仔细查看,光是这换来换去的填名规则就会淘汰不少初次院试的人。 这次的考卷题目倒是不多,但是看着考的文题,倒是把谢锦秀惊着了。 “言不信者,行不果”墨子曰 “民无信不立!”孔子曰 “诚者,天之道也,思诚者,人之道也!”孟子曰 “内外相应,言行相称”韩非曰 辩论四者,谢锦秀一看就有些麻爪,这可是把古宋国的古圣贤说的话,进行相互的辩论,既有他们相悖的地方,又有相通的地方,但是作为一个小小的童生,去辩论圣言,本身在院试这个层次应该说是超纲了不少。 谢锦秀回忆着第一场考试,就发现了这个学政有点意思,似乎第一场中有一文是摘自老子的“失道而后失德,失德而后失仁,失仁而后失义,失义而后失礼。” 这么一看,这位学政是很看中品德和信礼的,这么一想,谢锦秀的心里就是稍微定了下来。 古宋国这里也有春秋战国时期的名人,而且和前世相仿,有些地方两个世界有些相同,也有很多不同,比如这个古宋国在前世的历史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