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社林想的挺乐呵的,可没想到乐极生悲报应来的这么快,敢准备出门去采访什么人,出门前就被总编辑请进去说什么慕家那位慕总要请他吃饭。 张社林听到慕这个姓氏,心里登时一个哆嗦,脸色都白了,慕扬天为了保证张社林的到场,还亲自派人去请。还把人请到最偏僻少人的餐厅包间里面对面一对一谈。 慕扬天这会儿终于见到这位‘大名鼎鼎’的张记者,四十几岁的,个头不高,有些胖,因为收拾得当,一身高级西装倒是看起来挺有模有样的。 慕扬天勾起唇角吊儿郎当,一条腿架在桌上斜眼看人:“哎呦,张记者,真是久仰大名啊!”边说边拍手掌十分捧场的模样。 张社林估计亏心事做多了,垂眸目光刚好瞧见桌上今天那份报纸,登时吓的魂飞魄散,知道这位慕总估计是找他算账来了,不等慕扬天质问,立马把宁成非交代出来,冒冷汗道:“慕总,这事跟我真没多大的关系,都是宁成非,是他逼我写的,是他非要逼我这么写。说什么那位慕夫人在慕家没有一点地位,我怎么写都没事!” “慕总,我真的是冤枉啊!” “冤枉?我怎么觉得张社长那文采那他丫好了?胆子又大,哪里能被人冤枉?”话一落,慕扬天也没废话:“来人!”直接命令带来的几个人高马大的公司保安把人带去厕所往死里打,不把人打残他就不信慕。 他妈的敢这么编排他慕家的事情,还敢这么对小湛? “是,慕总!”说完陪同慕扬天的几个人高马大的保安进来立马把人拖出去。准备给他一个狠教训。 张社林这会儿知道踢到铁板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后悔为什么听信宁成非的话来对付那位‘慕夫人’,什么不受待见,宁成非他妈的全是屁话,张社林这会儿恨死了宁成非那丫的坑惨他。要不是他,他哪里会惹毛慕家,哪里敢惹慕家编排慕家的事情? “慕总,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我!饶了我!我冤枉啊!” 可惜几个人堵住张社林的嘴,绕小道把人拖去附近偏僻没人的厕所按照慕总的吩咐把人打的话都不出,腿、手都骨折了,留着一口气给对方。这才放手。 慕小叔为她做的事情,她这会儿还真不知道。 医院里,陈宁清几个早已摸清了项萧的病房号。因为项萧之前发生的事情,项家老爷子倒是派了几个人高马大的汉子看着她,被陈宁清几个之前已经收拾干净。 “湛少,就是这里!” 秦湛眯了眯眼,目光定定瞧了一眼房号,透过病房门中央的剥离看到病房里熟悉的人影,秦湛冷了脸色,唇角却勾了勾,抬脚踹开门。 里面的项萧以为项老爷子来了,继续装疯卖傻,看到门口来人,面色一变,片刻又立马开始装疯卖傻跟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尖叫,边往门口冲出去。 秦湛抢先一脚踹上门,环胸靠在门上,漫不经心跟老朋友道家常道:“真是好久不见了,项小姐!最近在医院过的怎么样?” “啊……我没疯,我不要打针,不要治病,爷爷,我要走,我要离开这里!”项萧头发凌乱,眼睛无神,时不时尖叫发疯语无伦次,瞧着真跟疯子一般,只不过她浑身的哆嗦和恐惧的眼神出卖了她的表情。 秦湛之前虽然知道项萧在医院的情况,但从来没有相信过面前这个女人会发疯,能有那心机、有勇气肖想她男人甚至一再挑衅她利用严母来打击她的女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打击。 回顾以往喜欢凌霄然的女人,可以说面前这个女人最有心机,也一定程度达到她想要的目的,她一天释然不了严母对她的事情,一天就同凌霄然没可能。 她喜欢甚至深爱那个男人,但绝不可能有一天因为男人卑躬屈膝甚至逆来顺受。 这个女人当初借严母那把刀往她心里戳的多痛,她现在就有多不待见严母,当初若不是因为严母,她在医院未必会束手就擒,乖乖进警局,因为她发现面对严母的质问和看着严母护着这姓项的女人十分可笑又心灰意冷,大抵进警局也就是为了让凌霄然以及慕家的人看看他母亲对她的态度以及让凌霄然和慕家人对她稍有愧疚。 以后她想对付项萧这个女人,哪怕严母再护着,她不会手下留情,哪怕严母真出事,也是她活该,慕家人包括凌霄然也无话可说也不能骂她是忘恩负义之人。她珍惜慕家对她的好,但不代表有人可以借慕家肆意在她心窝插刀,帮着别人对付肆意对付她。这也是她最不能容忍的。 而且因为之前这个女人的离间,严母现在也未必真喜欢她。就算现今严母知道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都是项萧这个女人的利用,她后悔归后悔,但对她的恐惧和不满以及隔阂却埋在心里,最主要的是两人性格观念差别太大。 她理解严母作为母亲希望儿媳妇以他儿子为天,事事妥协以他儿子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