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拨护送这母女三人,又叮嘱护卫在路上好生伺候,不得怠慢,末了还左右掏了掏,把身上的银票银子什么的都拿出来给三人。 他笑嘻嘻道:“你们放心,你们是我老大的亲戚也就是我亲戚,我必不会亏待你们的。” 母女三人一脸懵逼地被护卫送走了,二逼周心情大好,日行一善完成,不造老天爷会不会看在他这么勤恳善良的份上让他好好转世啊! 妇人坐在马车上,忍不住与两个女儿道:“原来这世上真有实心待人的好人,方才我还差点误会这位世子呢。” 相貌与她相似的女儿道:“同。” 妇人嘴角抽了抽,似是习惯了大女儿把话省着说的言语习惯,又转向戴着斗笠的小女儿。 她静默一时,手指在刀鞘上轻扣,发出沉闷的响声。 “未必。” 妇人仰天长叹,两个女儿一个寡言一个面瘫,她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 在妇人直奔京城的同时,沈晚照的亲事已经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起来,她这边才把纳彩礼送过去,就见家里的老爹和老哥闹起别扭来。 由于纳彩礼是笔墨针线等等这些,她本来想让丫鬟动手的,玉瑶郡主却嫌她敷衍,让她亲自动手,她只得加班加点的赶出几样绣活来,哪里想到先惹了老爹的眼了。 他关起房门和玉瑶郡主嘀嘀咕咕抱怨:“你说要这丫头有什么用,长这么大给我才做过几次针线?全便宜了姓温的那小子,哼!” 介于沈岑风对拐走宝贝女儿的人的不满,温重光已经从首辅降级为姓温的那小子啦~ 玉瑶郡主本来在喝茶,听他说完笑得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捂着肚子笑个不停,半晌才断断续续地道:“这,这是纳彩的规矩,你吃的哪门子飞醋啊?便是你我结亲的时候,我也是几百年没拿过针线的,不还是做了绣活给你回了礼过去?” 沈岑风郁闷地翻了个白眼:“是啊,就上回不留神戴了个荷包在他老人家面前晃了一圈,老泰山足足骂了我两个月,就是没事也叫过去训两句。” 玉瑶郡主直乐:“还有这等事儿呢?我怎么不知道?” 沈岑风唉声叹气:“他骂人哪里能让你听见。” 玉瑶郡主笑道:“你要绣活,家里绣娘做的不好?” 沈岑风嫌弃她不懂自己的心:“那怎么能一样?” 玉瑶郡主无奈摇头:“你自去问阿晚要吧,跟我在这里嘀嘀咕咕做什么?” 沈岑风高贵冷艳地哼了声:“这事儿要看她的心意,我一个当爹的还上去讨不成?” 相对于沈岑风的傲娇,沈朝就直接的多了,沉着脸走到了沈晚照院子:“你说我是不是你亲哥?” 沈朝最近忙着准备考试,等闲都不露面的,沈晚照奇道:“你自然是了,你不是谁是啊?” 沈朝道:“难为你还记得,长这么大也没见你给我绣什么东西,给未来姑爷倒是一绣一大摞。” 沈晚照被他哥这幽怨的语调弄的汗了下-_-|||:“那可是纳彩礼啊,再说你想绣衣裳,咱们家不是有绣娘吗?” 沈朝伐开心了,沈晚照为了抚平他哥怨妇一般的心情,忙道:“行行行,你要什么我给你绣?” 她说完又嘿嘿笑道:“要不绣个逢考必过?省得你次次都考不中,回家又得吃爹的皮蛋炖肉。” 沈朝:“……” 她说归说,还是搞了个全家大放送,给家里的每个人都绣了东西,沈岑风的是个方巾,玉瑶郡主的是个荷包,到了沈朝那里她干脆给打了个绦子。 沈月白收了她绣好的帕子,笑着过来回礼:“本来该是我给你添妆的,怎么你反倒送我东西了?” 沈晚照道:“我是看你添妆礼还没送来,所以绣个帕子提醒你呢。”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