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百无禁忌了,只要不越最后那条线,两边姑娘和男方不认识的话,两边家长还回想方设法地给两人制造机会认识,主要是为了先磨合磨合,为了避免婚后尴尬,当然能生出感情来,使家庭兴旺和睦就再好不过了。 ——当然也有个别出了作风问题,逼得婚礼不得不提前进行的例外。 沈晚照想吃果然,晃了半天没晃出来,不觉气闷,他衔着果子抵在她唇上,等她犹犹豫豫地探出舌尖来吃,便趁机把她吻住,勾住香软的兰舌纠缠不停。 沈晚照被吻得气喘吁吁,他半晌才依依松开,又轻轻在她唇角亲了一下:“有你真好。” 沈晚照一愣,得意道:“那是自然。” 温重光:“……” 这时候不应该说你也很好嘛?? 他默了会儿,无奈摇头,又道:“还是订了亲好,不然往来也不能这么随意了。” 沈晚照正要点头附和,忽然想起一件事,弹跳起来就要出去:“哎呀,我还有事要问谢师呢。” 他一把拉住她:“你有什么事不能问我,难道谢师还能比我知道的多不成?” 沈晚照一想也是,忙道:“咱们书院还缺人手吗?” 温重光沉吟道:“缺自然是缺的,不过候补的人有大把,想招上来也便宜。” 山河书院的师资力量真不是开玩笑的,个个都是当朝著名的才子宿儒,就连帮着跑腿办事的辅师都是根正苗红的官宦子弟或者世家子弟,扫地帮闲的侍女也都是从宫里选的时候分出来的,只能用豪华来形容了。 沈晚照眨了眨眼:“你觉得我如何?” 温重光明白她的意思了,浅浅一笑:“在书院里负责教导不算正经官职,皇上虽然没说,但我想应当不成问题。” 魏朝女子不管你婚前是什么尚书侍郎,只要一旦成亲,再高的官位也必须辞官,除非找的官人是布衣,就是怕夫妻俩在官场上沆瀣一气,相互勾连。 譬如父子兄弟你还可以让他们分开到各地为官,但两口子总不能生生拆散了吧。 沈晚照是个闲不住的,听说结婚以后也能有事干便开心了,十分轻快地跳出去上课了。 温重光静静瞧着她远去的背影,忽然有下人来报:“主子,太子和帝师已经快要赶过来了,您要不要去迎一下?” 他沉默了许久才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淡淡道:“不必,就说我现在有事,让谢师给他们安排住处吧。” 没过多一时太子和帝师便过来了,太子面带怅然忧郁,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首辅,你真的跟沈晚照订亲了?” 温重光放下手中的狼毫笔,用绢子细细擦净了润白的手指:“婚姻大事岂能儿戏?自然是真的。” 太子神情更为忧郁,他最崇拜的人和最讨厌的人竟然结亲了,tat他觉得自己的命运真的好多舛,快痛苦的不能呼吸了。 他犹豫片刻道:“但我听说这沈晚照的性子有些……乖张,她还打过我表兄,您确定真的要娶她吗?” 爱豆,你再考虑一下啊! 温重光眸光微沉,脸上笑意不减:“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殿下说得话臣却不知,只知道她在臣面前从来都温存小意,体贴万端。” 他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良心有没有痛。 太子把这话细细一品:“……您说的有理。” qaq表哥我对不起你,连累你也中枪了。 太子还是不死心地道:“可首辅不是亲自订下规矩,书院里的学生在读书期间不得成亲吗?” 温重光:“……” 要不怎么说太子是皇上亲生的呢,这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本事是一样一样的。 太子又道:“难道首辅要等她一年多?” 温重光:“……” 扎心了老铁。 他又静默半晌,直到太子有些忐忑的时候,他才笑着柔声道:“太子最近对这些与课业无干的事儿很是关注啊,看来臣需要跟皇上和帝师说说,让太子越加勤勉学习才是。” 太子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