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行了,换身衣裳去前面宫宴吧,别让你父皇等急了。” …… 那边沈家人还不知道自己的座次已经掉了个个,尤其是沈家几个小的,正开开心心地坐上马车往宫里走,准备去宫里吃大餐啦~~~ 沈晚照趴在马车窗口随意往外张望,感慨道:“我还是小时候被我爹抱进京里来吃过宫宴呢,都快忘了什么味了。” 沈月白从点心攒盘里取出块点心塞到她嘴里:“那你就趁现在多吃点,小时候胡吃海塞没人说得,长大了再这样就要被人说嘴了,宫里规矩多着呢。” 沈晚照一听,三两口把点心吃了,用绢子擦了擦嘴角的沫子,哈哈笑道:“这么一说咱们家真有先见之明,先把晚饭吃了,宫宴能吃的少,干脆当宵夜。” 沈月白:“……” 她说完又想到温重光晚上好像什么都没吃,不知道宫宴上能不能吃饱。 进了皇城,除了亲王之外都得下了马车用脚走路,沈家一行人刚下了马车,就见安王世子的马车‘哒哒’往前走,车帘被寒风卷起一角,露出安王世子那张稍显阴沉的脸。 他眉宇之间几分阴鸷,几分憔悴,见到沈晚照的时候眼睛明显亮了一下,随即就定在她身上不动了——跟前些日子傻了吧唧的样子大相径庭。 沈晚照微微皱了皱眉,想起那位穿越仁兄跟她说过的话,所以安王世子是颠来倒去又颠回来了? 不过想想又觉得有点带感……以后安王世子再把妹或者强抢民女的时候被换回来,那他岂不是一辈子要当清心寡欲?啧啧啧,想想就有意思。 她还没来得及脑补更多,沈朝和沈月白已经瞧见了安王世子的目光,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把他的视线隔绝开。 安王世子这些日子斗志被消磨不少,连火都发不出来了,他已经连连受挫,就算吃不到嘴,为什么连欣赏美人的权利都没有了!还不许他看个好看的洗洗眼睛吗?! 他神情恹恹的,对着车夫喝了声,让车夫快走了几步。 后面有好些依次进来的贵女夫人轻声引论,大概意思就是安王世子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热衷求神拜佛,京城附近的好几家香火鼎盛的佛寺和道观都被包圆了,弄的诸位贵女贵姬想要上个香还得赶场子。 沈晚照忍不住偷乐。 沈月白虽然对不知道沈晚照和安王世子的龃龉,但因为他方才那一眼,心里已经对他十分嫌恶:“我看他就不是个好的,光求神拜佛顶什么用?” 众人缓缓走到长安殿,按照座次落座,沈晚照这才发现沈家人的位置十分靠前,与几乎坐在最前面的首辅次辅就隔了几排,不由得暗乐。 这时候宫里为数不多的几位宫妃也已经按照位分落座了,沈晚照想到殷怀周说的香港脚事件,不由得把悄悄把目光投向几个宫妃的莲足上…… 众人做好之后,沈晚照终于明白为什么沈月白要说宫里规矩多了,经过冗长繁杂的仪式,沈晚照已经上下眼皮打架还不得不拼命维持端丽形象的时候,盛宴才算端上来——不过不能吃,还得先听领导讲话。 沈晚照的内心是崩溃的! 等好容易领导讲完话,大型歌舞表演终于开始,底下人也终于能吃上一口热菜了,她松了口气,用最优雅的姿势和最快的速度夹了一筷子奶汁鱼片和五彩牛柳。 温重光在上面瞧见了,无声地弯了弯嘴角。 一曲《云韶乐》舞完,舞姬们姿态优美,步伐飘逸地退下。睿王笑着对皇上道:“皇上,臣有话想说一句,还请皇上不要怪罪。“ 皇上笑着颔首:“皇叔但说无妨。” 他又转向安王世子:“您有所不知,我这侄儿最擅长歌伴琴,他的歌艺和琴技都是十分出众,我当年有得闻,大有此曲只应天上有之感,如今一别数年,想必他更精进了几分,不如趁着普天同庆的大好日子,让他为皇上皇后,文武百官和黎民百姓献上一曲?” 皇上心说这睿王叔倒是乖觉得很,不由一笑,也转向安王世子:“既然皇叔这么说,朕也好奇的很,不如就请世子抚一曲?” 魏朝风气开放,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本也没什么,只是最近朝里和安王关系紧张,皇上这话就值得深思了。 安王世子薄唇一抿,正要想法子拒了,忽然身子一震,神情变得茫然起来,直勾勾地看着皇上和睿王,眼神比游魂野鬼还要迷茫上三分。 沈晚照暗觉不好,就见安王世子已经呆呆地道:“怎,怎么了这是?” 皇上和众臣一愣,心说你没毛病吧你这是,还是说在装疯卖傻? 睿王反应极快地把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