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出来,当初在牢里的时候怎么没想出这一招?” “那牢房那么大,要钻出去我都要被撑死了。” 金世鸿没好气地应了一句,忽然灰头土脸地从窗外冒了出来,冲着屋里探头探脑地望了望:“我如今已和金家没什么关系——你能不能帮我跟你父皇商量商量,就算我来过了,我也不行刺,就不要因为这个连累金家了?” “父皇,他的力量天生便被我克制着,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穆羡鱼转身同自家父皇低声交代了一句,又随手朝窗外一点,就忽然听见外头传来了猝不及防的惨呼和重物落地的闷响。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虽说不曾见到外头真实的情形,却也能靠着听到的声音猜到个大概。皇上不由微讶,好奇地往外望了望,嘴上还在不依不饶地损着这个到了哪里都不省心的儿子:“刚才见你还被那网镇得动都动不得,朕还被吓了一跳。早知道就叫你再多撑一阵子,到了朕这里还能再少跟朕抬几回杠……” “父皇父皇——这修炼一道有个相生相克的规矩。如果实力悬殊自然不论,如果两方实力相若,我这水系的玄武血脉,就应该是能够压制他的金系的。” 穆羡鱼无奈地扶了额,苦笑着轻叹了口气,却还是耐心地细致解释了一句。皇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望向一旁的小花妖,好奇地轻笑道:“那你家这个小驸马又是什么系?朕记得应当是土克水,莫非是土系不成?” “严格来说,墨止大概算得上是木系。” 穆羡鱼含笑揉了揉小家伙的额顶,轻轻摇了摇头。却还未及再解释,皇上便意味深长地望着他,微微颔首道:“怪不得——对了,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我林家明明是木系,却一定要娶高家水系的女子为后?” “父皇——儿臣不想知道。” 几乎不用猜就知道这话里面显然有圈套,穆羡鱼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一口回绝,却被自家父皇一巴掌按在了头顶:“不想知道也得知道,五行当中以水生木,水系可滋润木系生机,从而使我林家繁盛长久——你们两个在一起,你可要多加小心了。你家这颗小树苗这么小,可够你浇灌的……” “父皇……” 穆羡鱼听得哭笑不得,只觉脸上也止不住地发着烧,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咳一声,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单纯的小花妖还听不大懂大人的世界里这些太过隐晦的言语,茫然地眨着眼睛来回望了望,忽然挺直了身子道:“小哥哥不要担心——我是花不是树,长得很慢,吃的也不多,不会把小哥哥给吃穷的!” “是是,小哥哥一点都不担心……” 实在不忍心同小家伙解释得太明白,穆羡鱼却也只得苦笑着摇了摇头,轻轻拍了拍小花妖的肩膀,艰难不已地应了一句。见着这个言语上从不肯吃亏的儿子总算吃了一次瘪,皇上的眼中却也愈发多了几分促狭的笑意,满意地微微颔首,又往窗外瞄了一眼:“他到底怎么了?这一会儿就一直见他在没完没了地趴下又站起来,你是给他吃了什么迷魂药么?” “儿臣不曾给他吃什么迷魂药,只是叫他脚下生出了一片冰面,打算叫他多摔几个跤罢了,也没想到他居然能一直摔到现在。” 穆羡鱼应了一句,却也不由生出了些好奇,扳着窗沿探出了身去:“金世叔,那冰有这么滑么——您就算再想要消极应付,也总不至于就这么一直摔下去吧?” “你站上来试试——算了,这冰本来就是你的,你就是站上来也没用。” 金世鸿再一次艰难地撑稳了身形,咬着牙不忿地回了一句,却又自己先泄了气,脚下一滑便精疲力竭地趴在了冰面上:“你这冰会吸取我的力量,我既凿不穿也站不稳,你要是再不把我放开,可就没有人跟你们说大皇子究竟都偷着干了些什么了……” “父皇,他并无恶意,此行也是出于胁迫——要不就先放他一马,听听他怎么说再作定论?” 穆羡鱼回了身,征询地轻声问了一句。皇上略一沉吟便微微颔首,却又忽然极遗憾地轻叹了口气:“本以为能借此将金家实力削弱一番,好叫天下再太平些,如今这一看,多半怕也是难成的了……” “其实我觉得——皇上此念实在是有些多虑了。草民在金家已经算是有几分脑子的,当初也正是因为这个,草民才会被送来京城同高家商量合作之事,又与梓宁暗生情愫,可要跟你们林家人比起来,我们实在是没能占得到半点便宜,光莫名其妙的挨欺负了。” 金世鸿头痛地叹了口气,再一次徒劳无功地站起来了一半,脚下又是一滑,就结结实实地坐在了地上:“你们林家的套路实在太深,深得都不像是五行家族了——莫非你们这些个种花种草的,心机普遍都特别重么?” 作者有话要说: 诶呀,摔倒了⊙w⊙ 第64章 不要了. “我们的心机未必有多重, 你们不长脑子倒是真的。” 穆羡鱼不由摇头失笑,却也懒得从外面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