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应了,你不是应该高兴吗?” “可这不符合逻辑啊,”苏伟摊了摊手,“他一直想把我抓回府的,突然答应了,肯定有猫腻!” 小英子向天翻了个白眼,自顾自地走到桌边倒了碗茶,“师父,你到底为什么不想回府啊?咱们以前不是一直呆的好好的吗?” 苏伟努了努嘴,又挠了挠红肿的手臂道,“我在外面吃得好,住得好,又不用伺候人,干嘛要回府啊?哪有人主子不当,跑去当奴才的……” “切,”小英子满是不屑地瞥了苏伟一眼,“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因为一个噩梦,大老远地从行宫跑回京城,主子让人撵都撵不走——” “你胡说八道什么呐!”苏大公公怒了,一只软垫飞过去,直接拍在小英子后脑勺上。 “我没胡说,是你不说实话!”小英子捧着软垫,梗着脖子道,“你明明担心贝勒爷担心的要死,在府外还把宫中那些事儿打听的清清楚楚的!眼下,弘盼阿哥都出生了,福晋、耿格格也都有喜了,你还有什么好纠结的——” “孩子生下来就完事儿啦?”苏伟堵住小英子喋喋不休的嘴,“那是人,不是用来继承爵位的工具。哪个孩子不希望家庭和谐,父母恩爱啊?当初大格格为了让贝勒爷多多看顾她额娘,自请嫁去蒙古,就连弘晖——” 苏伟的话,没说完,一时哽在原地。 此时正走到屋门外的张保与库魁,对视了两眼,没敢迈进门槛。 这一夜,苏伟睡得很早。 灭了卧房的烛火,小英子小心地掩好屋门,回了自己住的西厢房。 张保与库魁正坐在屋内聊天,今儿个苏公公急着叫他过来,却根本没想起来见他。 “别看苏公公一直大大咧咧的,”库魁低叹了口气,“弘晖阿哥的死,他怕是一直没有放下。我不知道多少次起夜时,见着苏公公一个人坐在院子里。” 张保抿了抿唇,微微点了点头,“苏公公伺候四阿哥二十多年,弘晖阿哥又是他看着长大的。不说别的,就从苏公公照顾四阿哥这么多年的情分来看,怕是早把四阿哥的孩子当做自己的了。更何况,苏公公对府里的小主子们,一直有所愧疚……” “那也不好一直不回府啊,”小英子给两人倒了茶,“在外头虽说自在,师父也整天心不在焉的。再说,我师父就是心肠软,府里那么多女主子,就算没有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库魁猛一征愣,瞪了小英子半天。 小英子咬了咬唇,缩起肩膀,知道自己一时嘴快,犯大不敬了。 张保倒是一笑,拍了小英子两下道,“这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你放心吧,你师父什么没经历过?这样一个死结,他那样的人不会钻牛角尖的。” 翌日清晨 胳膊的肿已经消退,虽说还有些微微酸痛,但清爽了不少。 满血复活的苏大公公把在这儿睡了一晚的张保叫到饭桌前,一番审问。 “最近最大的事儿,就是分封皇子了,”张保扒了一口稀饭,“万岁爷会不会晋咱们主子的爵位还是未知数,八贝勒那儿估计也会有所动作。听主子说,太子出了咸安宫后,万岁爷频有打压控制的意思。晋位封爵当是在所难免的。” 苏伟咬着包子点了点头,“除了这个以外,就没啦?你确定咱们府上没碰上什么有危险的事儿?” 张保蹙着眉头想了半天,“真的没听说,我跟张起麟日日跟在主子身边,若真有什么严重的,我们总能得到点儿风声的。” 苏伟闷闷地吃掉包子馅儿,把包子皮扔到小英子碗里,换来个嫌弃的大白眼。 “算了,”苏伟腾地站起身,把几人吓了一跳,“我还是得赶紧把火锅店开起来。说不定,他就是想搞以退为进的那套,逼我自己回去……我就算回去,也得挣够银子才行,要不太丢人了!” 吃饭的几人齐齐地翻了白眼,集体低头,彻底忽视眼前这位下决定没有丝毫原则的苏大公公。 四爷府 张廷玉与四阿哥一同在东花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