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亲吻,他们拥抱,他们在沙滩上打闹欢笑,他们看着日出日暮,潮涨潮落,他们在浩瀚的星空下,一遍又一遍毫不吝惜地说我爱你。 柏淮觉得,十八岁,真是很好的年纪。 会有张扬明媚天真骄傲的少年,带着着他的玫瑰花,走进自己的生命里,然后在自己这贫瘠孤独的土地,开出繁花盛宴,为自己建一个梦寐以求的乌托邦。 两人吻着吻着,也不知道怎么就吻回了房间。 当柏淮的手从衣摆里探进去,一寸一寸细细摩挲着简松意的腰的时候,简松意突然偏开了头,微喘着气,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 柏淮低声问道:“怎么了,不愿意亲了?” “不是”简松意的新发型显得他格外的a和酷,此时眼尾泛起潮红,也就显得格外的欲,他声音有点哑,“我觉得我好像结合热来了.” 和之前两个人胡闹,只是前面硬涨的生理反应不同,简松意感觉到自己后面似乎也有了反应,那种来自身体深处的渴望又来了。 如果说平时的胡闹,只是想要前面发泄出来,那这种感觉就是想后面得到满足。 可是这话有些太羞耻,他说不出口,脸就更红了。 但柏淮分明记得,他家小omega的发情期是15号,就算不稳定,也没有这么个不稳定法. 埋在他脖颈处,嗅了嗅,然后突然低低笑了声,唇舌从那处柔软的腺体划过,甚至还使坏般地放出了一些信息素的味道,简松意直接腿一软。 柏淮钳着他的腰,撑住他,声线压得低沉:“宝贝儿,不是所有的热都是结合热,omega也不是只有结合热的时候才有需求,你只是单纯地想要我了。” 如果是平时,简松意肯定打死都不承认。 可是偏偏今天晚上柏淮太过分了,直接打破了简松意所有的心理防线和伪装,他居然点了点头:“嗯,我想要你。” 然后咬了咬唇:“我白天看见了……那个……草莓味儿的.“ 柏淮愣了愣,才想起来某个小礼物确实还在自己衣兜里,原来某人已经想到这方面了,低声失笑:“我们用不到那个。” 简松意偏过头,不敢看他:“虽然不是结合热,不会怀孕,但是用套卫生些。” 柏淮知道他想岔了,低声解释道:“你觉得我是那种图自己爽所以不愿意戴套的人?” “不是……” “你分化半年还不到,我怕弄疼你,伤到你” “只要不到生殖腔……” 简松意脸都羞红了,剩下的话他怎么都说不出口,但他就是想告诉柏淮自己是喜欢他的,是愿意和他做所有事的。 明明又a又欲,偏偏用最纯情的语气说最撩人的话。 柏淮忍不住,轻轻咬上他的耳垂,舌尖舔舐吸吮,声音低哑:“宝贝儿,你是太看不起我了,还是太看得起我了?我只要进去了,怎么会戳不到你的生殖腔?我也不觉得我自制力好到在要你的时候还能忍住不用力.“ 似乎是感觉到今天的简松意底线比平时低了很多,柏淮的话语也直白露骨了许多。 简松意没法儿听他再说下去了,直接用嘴堵住了他的嘴。 湿润的舌尖在唇齿间掠夺。 柏淮一边吻得深,一边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褪去了两人大半部分衣服,把简松意抵在墙角,手指顺着他的脊背一点一点往下,滑到皮带处,解开,手探进了裤子。 简松意本能地想要推出去,却被他一只手紧紧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