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儿离开。 再说江溶月,她带着芳钿进了宫,就直奔乾元殿而去。 乾元殿中,见皇上正在批阅折子,他忙了一早上,脖子正酸的厉害,就看见小麟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皇上,升平郡主求见。”小麟子到了御案前,跪在地上禀道。 皇上抬手叫了声起,又问,“升平郡主?她来做什么?” “回皇上的话,升平郡主说是湖阳公主偷了派人偷了她的药,她想求皇上还她一个公道。”小麟子垂着头,小心翼翼的禀道。 皇上一听,脸立刻就黑了,他冷冷的看着小麟子,“朕的女儿会偷她的药?笑话!你去把她叫进来,朕倒要亲自问问她!” “是,皇上!”小麟子答应一声,朝外退去,没多久,江溶月就带着芳钿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行到殿中,先向皇上行礼,“臣女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是你说,湖阳公主偷了你的药膏?”皇上没叫起,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她问道。 江溶月伏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个头,然后才仰脸道,“此时千真万确,臣女不敢欺瞒皇上。” “可有证据?”皇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御案问道。 江溶月低头从袖中取出芳钿画好的画像,请公公呈了上去,然后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皇上听完后,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嘲讽,他按着画像,朝福公公摆了摆手。 福公公会意,带着殿中的太监、宫女全部退了下去。 “皇上?”江溶月不明白皇上的意思,她抬起头,吃惊的朝皇上看去。 皇上对上她的目光,倨傲的抬了抬下巴,开门见山道,“你说的事情朕都知道了,眼下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就当不知道这些事情,今日进宫只是给朕请安,其他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二是朕斥责湖阳公主,并弥补你的损失,但三个月后你必须和亲暹罗。” 江溶月听皇上说完,整个人都呆在了那里。 暹罗,那是比樱花国还要落后可怕的地方,和亲樱花国,可能只是一辈子没法回云朝,但是暹罗,历史上不知道有多少宫女代替公主和亲而死在了路上,她们连暹罗的王宫都没踏入,就横尸在了异乡! 皇上分明是在逼着她打落牙齿和血吞啊! “怎么,这两个选择很让你为难吗?”皇统领江溶月的表情看得分明,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 “臣女不敢!”江溶月趴在地上,整个后背都是汗淋淋的,头贴着冰冷的地砖道,“皇上,臣女知错了,湖阳公主乃是云朝明珠,向来光明磊落,灿若玫瑰,臣女的药膏,绝非公主所盗,求皇上饶过臣女这一次!” “你倒是聪慧!”皇上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说道,“下去吧,以后没事就别进宫来了!” “是,皇上,臣女告退!”她说完,膝行着朝外退去。 芳钿见主子离开,也想跟着退下。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挪动身子,一直描金的瓷盏就落在了她的脚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啊——”芳钿惊叫一声,恐惧的抬起头来。 皇上轻飘飘的扫了她一眼,“小小婢女,胆敢毁坏御赐之物,乱棍打死!” “是,皇上!”福公公听到吩咐,从外面走了进来,带人将芳钿拖了下去。 江溶月眼睁睁的看着芳钿被拖走,她眼底浮现出一抹恐惧,原本就汗湿的后背现在正是水洗一般。 是她错了! 以往见惯了这位“姑父”慈祥的模样,竟然忘了,他骨子里还是个冷血君王,他护短又狠得下心,她这点手段在他眼里根本就是不够看的。 他一句话,挥一挥衣袖,她的算计便反噬到了自己的身上。 “还有……”在她抬起脚步,准备接着往前走时,皇上在她身后又冰冷的威胁了一句,“朕不希望皇后知道这件事情。” “否则,你就等着和亲暹罗罢!” “是,皇上,臣女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