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 屋里的场景太刺激了,她反应了好一会才把眼前的情景消化下去,这会顾不上姜承湛的委屈,先去看王敏然的伤。 好在身上除了衣服破了之外没什么事,就是腿上有两道划伤,已经把床单都弄脏了。 她找到手铐的钥匙,给人打开,本来还想给她两巴掌骂她一顿,现在看见她整个人既狼狈又崩溃身上还带伤的样子,一时竟然狠不下心了。 她缓和了几秒,指着门口骂道:“快点滚!” 王敏然又羞又愧的看着她,咬着牙说:“你们这是虐待,我要告你们。”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伤,知道伤的不太深,可那也太丢人了。 苏晚晚笑了,只是那笑很冷:“王敏然,你要清楚,姜承湛他现在傻了,别说只是划伤你,就算杀了你都没什么事,所以识相点就快滚!” 她又咬着骂了两个字:“恶心!” 王敏然整理了一下乱糟糟头发,从地上扯过一条床单披上,瞪着苏晚晚冷笑道:“姜承湛他就是个疯子,我就等着他哪天发疯,让你也尝尝今天的滋味。” 语毕她撕了一块布条把腿绑上一瘸一拐的出去了。 等人一走出去,苏晚晚忽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似得坐到了床上。 在回来之前她都不敢深想,万一姜承湛跟人发生关系怎么办。 幸好什么都没发生。 她等自己的情绪渐渐缓和,拉过一脸委屈的姜承湛,全身上下检查了一遍,没见到什么伤才放心。 姜承湛傻兮兮的看着她,语速特别慢,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老婆啊,你是生气了吗?” 苏晚晚让姜承湛蹲在她面前,她伸手捧住了他的脸,跟他特别认真的交代:“湛宝,现在姐告诉你,不管什么时候,你都只能跟姐姐一个人扮家家,知道吗?” 姜承湛点了点头:“湛宝知道的,湛宝没有碰她。” 不知道为什么,苏晚晚忽然觉得眼圈发热,她把人抱进怀里,是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哽着嗓子说:“晚晚也只跟湛宝一个人扮家家,湛宝也只能跟晚晚一个人扮家家,我们今天说好了哦。” 她停顿了一下,“要是你哪天跟别的女人扮家家了,晚晚就再也不会理你了,永远都不会理你了,你知道吗?” 姜承湛用力点了一下头:“湛宝知道。” 开始苏晚晚还担心姜承湛害怕,过了很长时间看他情绪都很正常才放下心来。 她把屋里好好收拾了一遍,染上血的床单被罩都被她扔了,床垫子也沾染了些味道,她让人把床垫子也扔了出去。 第二天又去商场买了一套新的不提。 刚才她出门的时候,菜妈出门了不在家没法管姜承湛,可是外边的两个保镖怎么能做事不理呢? 屋里那么大动静他们不可能听不到? 苏晚晚收拾好了之后去问外边的两个保镖,口吻比较凶:“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屋里发生那么大事,你们怎么不知道去屋里看看?” 发生什么了? 两个五大三粗的保镖互相看了一眼,都是同榜懵懂的样子:“没有啊,太太,您是不是听错了?” 苏晚晚指着两个人气的说不上话来:“你们等着啊,再出先这样的事我扣你们工资。” “好的,”两个保镖异口同声道。 苏晚晚满怀疑惑的进了屋,越想越不对,难道两个保镖被人收买了? 还是单纯觉得屋里的事情无伤大雅,他们不用管? 如果被人收买…… 苏晚晚心里咯噔一下,这可不是好事。 幸好保镖都是一天三班倒,一会就换人了,否则她还真不放心了。 心里琢磨着,她得好好观察一下才行,万一真有问题,她好早点处理。 现在老爷子病重,徐红梅和姜宇深越来越无所顾忌了。 时间一晃,姜承湛被医生判刑再也不会好了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三个月。 也到了姜氏集团股东大会召开的日子。 很多大股东不管是海外还是在其他城市都赶了回来,就等着新的总裁走马上任,也等着新的董事长到来。 一大早上,苏晚晚的眼皮就跳个不停,早饭都没吃几口。 她看着傻兮兮的姜承湛叹了口气,心里遗憾的想,本来今天主持大局的人该是他,可是…… 算了,不想了,反正她也没有那个能力管理公司,还是安安分分的等着股份分红吧。 之前她一直监视姜宇深,也不过是想等姜承湛好了,她把搜集来的情报都告诉他,让他去打有准备的仗,可惜白费了她那么多心血,都没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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