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柏业接收到她凶神恶煞的目光,双眸微眯,露出一抹浅淡的笑意:“恼羞成怒了?” “爱穿不穿,本小姐懒得伺候你。” 不就是不想穿这件“引人注目”的衣服吗?不穿就不穿,他这种骨子里就是冷血的人才不会被冻到。 那位长者过来说车子安排好了,可以送他们上山了,苏温瑜便潇潇洒洒地走了。 坐在暖和的车子里,苏温瑜很没心没肺地脱下傅柏业的大衣,丢在一旁,正准备美滋滋的自拍发微博,结果信号栏那里小小的“x”打破了她完美的计划。 sad! 对着手机镜头做了个饱含委屈的表情,刚要按下快门,一身军绿色撞入她的视线,委屈的表情变成惊恐定格在手机上。 苏温瑜不敢置信地瞥过视线,只见那身自以为会被他嫌弃的军大衣正完完整整地穿在他身上。 长得好真是原罪,就算破烂穿在他身上也能成时髦,同样的衣服穿在他身上跟别人身上,感觉竟然如此不同。 她刚才不该嘲笑他的,这男人不仅是行走的荷尔蒙,还是天生的衣架子,就没有什么是他驾驭不了的。 傅柏业微微挑眉,像是不屑她那副“我被惊艳到了”的花痴脸。 苏温瑜咬牙切齿,拿着相机给他拍了张,这种百年一遇的奇观估计等她迈进棺材也不会再看见了,一定要好好保存着,当家传之宝传递下去。 等车子到达山顶,两人换好了滑雪服,苏温瑜既兴奋又紧张。 温城常年不下雪,这种天然雪场她还是第一次来,又因为身份的关系,不好去公众地方滑雪,所以她完完全全是个新手。 两人都是单板,傅柏业站在她身后,环抱住她,她眉眼微挑:“是学滑雪都要以这个姿势?” “你要是不怕摔的话,我可以现在放手。” 看着下面白茫茫看不到边的情景,苏温瑜立刻露出笑意:“请傅老师多多指教。” 不得不说傅柏业是位极其优秀的老师,他强大的气场给足了安全感,第一次滑雪的她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害怕,凛冽的寒风在耳畔呼啸而过,却感觉无比刺激好玩。 傅柏业一直带着她从山顶划至山底,让她真正地体验了一把滑雪的乐趣。 轮了几回后,他开始教授一些技巧跟注意事项,途中会稍微地放开手,让她尝试,在她快摔倒的时候,又接手过来。 她并不秉承那种“摔多了就会滑了”的奇葩教授方式,偏偏喜欢傅柏业这种,为了滑雪将她摔得狗吃屎,没必要。 白天滑雪,晚上泡温泉,苏温瑜已经很久没享受过如此惬意的生活,一年到头都是连轴工作,忽然不想假期这么快结束了。 只可惜时间留不住也停不下,初四的晚上她正准备去后山泡温泉,就听见了傅柏业在打电话,看见她后,简单地对电话那头说:“明天回公司再说。” 意味着两人最起码明早就要启程回去了。 当看见傅柏业骨节分明的双手开始解身上的衣裤,苏温瑜惊愕了半晌才回神,这些天他难得像个人,以至于她忘记了他的本性,一枚衣冠楚楚的禽兽。 苏温瑜面色微变,讲的话也有些坑坑巴巴:“你……你该不会要跟我一起吧?” 傅柏业慵懒地睨了睨她:“你可以不去。” 凭什么她要让道啊?这些天可都是她独自一人拥有温泉,别提有多舒服了,今天又是最后的happy hour,她还要多泡一会儿呢。 何况温泉那么大,他们还不一定能凑到一起。 看见苏温瑜纤长白皙的双腿隐没在白色的浴袍下,傅柏业眸色深了深。 到了温泉前,苏温瑜驻足未动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