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是怕给本门丢脸,现在才想起来高兴——咱们派再不是只有师徒两个加上纪小哥兄妹俩了,人越来越多了!忍不住叫了一声:“二师弟,三师弟。”觉得这个称呼忒新鲜了,又叫了一回。 看着他难得的傻气,白芷也不拦着,雷正阳、印珈答应了两声之后,也学着他互相叫,互相答应。旁的犹可,“二师兄”着实可乐。 白芷对白微挤挤眼,白微摸了枚妆刀递给雷正阳:“来来来,你也是二师兄了,这个给你。”雷正阳莫名其妙,不晓得二师兄为什么因为一个排行就额外有赏,难道因为都是“二”的?还是乖乖接了,老老实实道谢。 陆英笑着摇头:“就你们会促狭,我看你们接下来怎么讲故事——对了,趁两位世伯都在,把孩子们带到宿舍安置,也好让两位前辈看看有什么要调换的。”印方连连摆手,道:“都交给你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看你把小白及养得多好?” 白芷道:“不去他们屋里跟他们说说私房话吗?走吧。” 校舍干净整洁,陈设比较简单,之前只有一个徒弟,白及就住在白芷隔壁的小院儿里,自己独占一院,如今把东西厢各塞了一个师弟,他们就个伴儿。所有的东西都是标配,俩小徒弟用的都还是新的。把人带过去,白芷就说:“你们慢慢放行李。”由着他们把在家里、一路上叮嘱过了无数遍的话又说了一遍。 白芷领着白及,问道:“有师弟了,感觉怎么样?”白及道:“说不大出来,又是高兴,又是觉得有责任,还……嗯,不想被比下去。我不如大师伯。”白微勾过他的脖子:“你这是埋汰你大师伯功夫不好吗?”白及从他的臂弯绕了出去:“二师伯,这是你说的。” 陆英道:“你与他们年纪相仿,我比这些猴儿年长得多,心情当然不一样啦。” 几人说说笑笑,都透着高兴。白及琢磨着:【今晚得把一些事儿跟他们俩都说一说。】 第二天一大早,雷正阳和印珈就被白及领到了白芷面前。白芷道:“都来了?那吃饭,明天你们俩再跟着他们去上课,今天我先看看你们都学了些什么,好安排进度。” 凡事知易而行难,之前设想的再多,上手就会发现,什么“一年级”、“二年级”的牌子趁早摘下来。就这几丁人,功课不好的就得及时返工,哪能真的耽误一年?那是工业化生产的产物,现在白芷这书院还是个小作坊。小也有小的好处,就是可以及时调整。 用过早饭,白芷考了他们识字的进度,接着再考较武艺。两人在家里都已经习了一点武功,也稍学了一、两套的剑法,白芷看了一下,他们的剑法并不如飞云剑,胜在基本功扎实。 两个小徒弟在来的路上,已被灌了两耳朵的:“你师父是江湖上这些年来后起之辈中最厉害的那一个,没有她不会的,一定要恭谨,一定要好好学。”都满怀希望地想被指点一二,将胸脯挺得高高的。一天下来,白芷却只是带他们熟悉环境。 次日一早,印方等人还没走,却不方便围观白芷教徒弟。想来教徒弟就是那个样子,师父教一点内容,徒弟去练,练得好了教下一门功夫,练不好的就罚——多半是体罚。不想一天结束的时候,自家孩子一脸惊愕地过来了。 印方与雷风住一处,一齐问道:“你们怎么回来了?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雷正阳道:“爷、爷爷,您没说李大侠在这儿看小孩儿啊!”印方一口茶喷了出来,一边给印珈擦脸,一边问:“是真的吗?” 印珈道:“就是他。您不是说他是个潇洒大侠吗?对了,师父的侄儿顾炯,他也在的。”印方与雷风又惊又喜,印方道:“我说什么?我说什么?她总能给人惊喜的!好了,你们都乖乖,以后听师父的话,不要想家,明白吗?” “是。” 两人又千叮万嘱:“师父对你们和气,你们不能登鼻子上脸!还是要恭敬的。可不要当人对你好,就是好欺负了。江湖上有一种人,平时不发作,对谁都好,一旦有人惹怒了她,就只能跟阎王后悔去了。你师父就是这样的人!别拿她的仁慈当软弱呀。” 印方又添油加醋:“你们师父原来有个名号叫‘无所不治’,现在不这样了,知道为什么么?就是有傻子身在福中不知福……” 啰啰嗦嗦说了许多,讲了好些江湖故事,直到雷风说:“你们来干嘛的?你们师父叫的?” “嗯,师父说,刚过来,每天见见家人也好。” “我们有什么好见的?伺候师父去呀!”两人才想起来这茬,“师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