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脸抱怨道:“你也不管管你的妃嫔。杭大小姐和定王什么也没有,没媒没聘没名份,宫里有人逼她为定王守节,太坏了吧。” “谁这么坏?”皇帝叉腰,“朕一定要把这人揪出来,严厉治罪!” 李旸又给了皇帝一个后脑勺,不说话了。 虽然这样,皇帝也挺满足的了。 今天阿旸和他平心静气的说话了,这可是前些天没有的事。 李旸告了一半的状,然后就走了。 皇帝发狠,“查,必须查!这长舌妇太坏了,她多嘴多舌胡说八道,阿旸还以为朕的后宫不太平呢,更不肯回宫住了。小妹,你说气人不气人。” 雍城长公主有点怜悯她的皇兄了。 皇帝当年是疏忽大意了些,被瑞王旧部愚弄了。不过皇帝对阿旸还是上心的,这不,后宫的女人一捣乱,皇帝急成什么样子了。 “这个好查。”雍城长公主出主意,“杭大小姐住在永和宫,她的事杭贵妃哪有不知道的?问问杭贵妃,或许便有眉目了。” 雍城长公主说的不错,这件事情确实太好查了。皇帝没费什么力气便从杭贵妃那里得知真相,之后皇帝召见皇贵妃,当面责备。 皇贵妃无宠,且无子无女,她能有这个位置,因为她是先皇后的堂妹,因为太子、南阳公主敬爱这位姨母。皇帝并不喜爱皇贵妃,但看在先皇后的面上,对皇贵妃一直是客气的,当面责备这样的事,还是头一回。 皇贵妃主持六宫事务,一直没有出过大的差错。这回阴沟里翻船,不过是和杭贵妃、杭千娇私下里的谈话,让她颜面尽失。 可怜皇贵妃连为自己辩解也不敢,诚惶诚恐的俯伏请罪。 皇帝责备过皇贵妃还不算完,接着又以皇贵妃精力不济为由,命杭贵妃协理六宫事务。 这是在分皇贵妃的权了。 皇贵妃大为惊恐。她本就年纪大了,这么一受惊吓,发起高烧。 太子妃和南阳公主前来看望,南阳公主亲自服侍皇贵妃喝药,“姨母,您别嫌苦,良药苦口嘛。” 皇贵妃把药碗推到一边,少气无力的道:“晶儿,你可把姨母给害了。” “姨母,您这是何意?”南阳公主忙问。 皇贵妃鼻子一酸,想哭,“姨母都是听你的话,才有今天的。晶儿,你为什么让姨母管杭大小姐的闲事啊?” 皇贵妃一番哭诉,太子妃为之动容,南阳公主却是无地自容。 挑唆皇贵妃这么做的,正是南阳公主。 太子妃一向尊重南阳公主这位大姑姐,此时也忍耐不住,“大姐姐,为什么?” 为什么给皇贵妃出这样的馊主意。这不仅是害了皇贵妃,也损害了太子的利益。 南阳公主吱吱唔唔,含混躲闪,没跟皇贵妃、太子妃说实话。 皇贵妃躺在床榻之上哎哟,太子妃眼眸之中,是浓浓的失望。 这位南阳公主,这位皇太子的亲姐姐,她好像不知道储君难为,非但不为皇太子分忧,还一直在给皇太子添乱、扯后腿。这是亲姐姐,还是仇人啊。 南阳公主逃一般的出了宫,回到南阳公主府,便想要找陈墨池算账。可陈墨池这天在翰林院值班,不回来,南阳公主有气没处撒,摔碎了一屋子的瓷器。 这种时候,本来何盈是应该是来劝慰她的,但今天何盈没有出现。 南阳公主发泄过后,伤心落泪,“我真是瞎了眼睛,怎地选了这么一个窝囊没用的驸马?唉,事事不顺心,盈儿退了婚,发誓要嫁一个比谢宣强千倍万倍的。谢宣是朝中最年轻的侯爷,人物清俊,文武双全,要嫁比谢宣强的,难啊。” 南阳公主难过了一晚上,第二天陈墨池回府,南阳公主大发雷霆,“你出的好主意!把我姨母害惨了,把太子害惨了!” 陈墨池问明情况,惊骇失措,“怎么可能这样?” “你为什么要害姨母?”南阳公主口中逼问着,手中茶壶茶碗不停砸过来,陈墨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