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子当面只是吩咐陈墨池和开化侯不许再惹事,但过后有不止一名东宫官员进言,说大驸马、开化侯应到安王府赔罪。皇太子和太子妃商量了,觉得东宫官员所言有理。 太子妃差人请了南阳公主进东宫,秘语良久,南阳公主勉强同意,“知道了。我回府会跟大驸马说的。” 正好开化侯的家眷到了,太子妃请了她的母亲越国公夫人、婶婶开化侯夫人,耳提面命。 南阳公主陪着陈墨池,越国公陪着开化侯,约好了同到安王府。 陈墨池被打了还要登门赔罪,这个窝囊憋屈就别提了。开化侯比陈墨池也好不到哪里去,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开化侯半路想逃,但越国公和他同乘一辆车押着他,逃都逃不掉。 不得不说,陈墨池和开化侯的运气实在太差了。 他们到安王府的时候,广宁王正和乐清王下棋,安王和庸王观战,张旸在旁端茶递水。 侍从报上来,“大公主、大驸马求见。越国公、开化侯求见。大驸马和开化侯都说,特来赔罪。” 安王怒道:“不见!陈墨池、开化侯这两个坏蛋想拆散璎儿和阿旸,太坏了!” 庸王吹胡子瞪眼睛,拐杖举起来了,“谁敢拆散我老人家作的媒?谁敢?” 乐清王和张旸连忙哄劝庸王,广宁王道:“越国公德高望重,不能拒之门外。”安王方才也是赌气的话,“我儿说的对,请进来吧。” 南阳公主、陈墨池,越国公、开化侯,四个人进到殿中,只见庸王手持拐杖,两只眼睛紧紧盯着他们,不由的又是惊讶,又有些恐惧。 “老哥哥生气了,本王劝不住。”安王向越国公诉苦,“越国公,你知道他的脾气吧?” 越国公和开化侯是兄弟,但比开化侯大了二十多岁,老成持重,和开化侯的轻佻狂放大不相同,“庸王殿下年迈,咱们若是劝不住,便顺着他老人家吧。” 张旸扶着庸王,“庸王祖父,想拆散我和璎儿,便是这个人,和这个人。”先指指陈墨池,后指指开化侯。 庸王气呼呼的命令,“你,还有你,过来!” 陈墨池大为惊恐,向南阳公主求救,南阳公主好言好语,“庸王叔祖父,他是我的驸马,是您的侄孙女婿,他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您老人家多包涵,好不好?” “不包涵,我就是不包涵。”庸王老小孩儿一样。 “您老人家叫他过来作甚?”南阳公主心中疑惑。 “他是个坏蛋。他欺负我。我老人家要打他。”庸王很有些委屈。 南阳公主和庸王见面极少,不了解庸王这种老人家,不知道庸王是要哄的,竟要跟庸王讲道理,“庸王叔祖父,他并不是坏蛋,他也没有恶意,只是觉得璎儿和静海侯更为相配……” 南阳公主是好意解释,谁知庸王恼了,“他是坏蛋,你说他不是坏蛋,你也是坏蛋。”举起拐杖,朝着南阳公主便打。 “祖父,您老人家年纪大了,小心身体啊。”乐清王大惊。 “小心身体啊。”安王、广宁王大喊大叫,束手无策。 “庸王祖父,这还有两个。”张旸身手敏捷,跟在庸王身边帮忙,“这个,还有这个。” 庸王的拐杖落在南阳公主、陈墨池、开化侯身上。 老爷子年纪大了,力气不小,拐杖打在身上,生疼生疼的。 南阳公主和陈墨池只敢躲,不敢还手,“庸王叔祖父息怒,我们做小辈的挨两个不打紧,您老人家若是闪了腰,我们罪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