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璎慢吞吞的提醒,“打机锋你们输了,要受罚的。明天到普圆寺受罚,休要忘了。” “你还真爱斤斤计较!自家姐妹,你好意思么?”陈乐欣着急上火。 香璎不理会她,微笑看向何盈,“若想蒙混过关,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会给长公主留下坏印象也说不定。” 何盈咬牙。 南阳公主在这里住了两三个月,为的不就是雍城长公主么?她怎么能给南阳公主拖后腿。 “愿赌服输。明日我自会到普圆寺,接受惩罚。”何盈腰身笔挺,身形如翠竹一般。 香璎笑道:“好极了!乐康郡主这样的贵女下田耕地,一定很有趣,我都想明天亲自过去观摩了。” “香璎你也太坏了吧。”陈乐欣嚷嚷。 香璎眼睛咪了咪,忽然堆起一脸笑,亲热握住陈乐欣的手,“堂姐,今天真是多谢你了。若不是你率先提起我的身世,怎会有今日之事?” 刷刷刷,十几道含怒带恨的目光往陈光欣脸上射过去了。 何盈、韩慧等人想起来了。可不就是这个陈乐欣哪壶不开提哪壶,说什么香璎不是张家教养的、本是陈家的女孩儿,才引发了之后的风潮。 陈乐欣被这些位贵女愤怒的瞪视,惊慌失措,六神无主,浑身哆嗦。 香璎讥讽一笑,脚步轻快的走开了。 这个陈乐欣,回去之后日子要难过啦。 何盈、韩慧这些人会清算她,南阳公主、陈老太太也不会给她好果子吃。 南阳公主、陈墨池一行人回到行宫,陈墨池发起高烧,南阳公主脸上无光,推说身子不爽快,闭门不出。 陈墨池是真病了,南阳公主是装病,但消息传扬出去,老百姓不管三七二十一,断言这夫妻俩是做了亏心事,被香公索命,因而缠绵病榻。这谣言辗转传到行宫,南阳公主气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何盈、韩慧等人主动到普圆寺要求接受惩罚,雍城长公主命她们到寺里的瓜田、菜田、粮田去,自己任意寻一样活计。 何盈把陈乐欣带在身边,两人挑了拨草。 “你做仔细些,莫让管事挑出毛病。”何盈站在树荫处下命令。 虽是秋天了,但天气晴朗,太阳还是有点毒的,陈乐欣哼吃哼吃用尽吃奶的力气拨着草,挥汗如雨。 她这是戴罪立功,不敢叫一声苦,不敢叫一声累。 何盈虽然是站在树荫下,但偶尔有蚊虫骚扰,实在难过,忍不住抱怨道:“长公主也真是的,罚什么不好,竟然罚种田。” 陈乐欣哭丧着脸,“就是,罚写字、罚绣花、罚站罚跪,哪样不比这个强?” “乐康郡主很悠闲啊。”香璎笑着过来了。 何盈心中几经挣扎,依旧站着不动,“你不是嘴碎之人,不会告状的对不对?” 香璎和善又亲切,“长公主若不问我,我一个字也不说。长公主若问我,我可不敢撒谎。” 何盈气哼哼的瞪了香璎许久,究竟还是心存顾忌,满心怨恨,一步一步缓缓迈入菜田。 弯腰拨起一颗小小的青草,何盈委屈无限。 “乐康郡主,真的是乐康郡主。”七嘴八舌、不能置信的惊呼声。 “快过去看看,快!”五六个人往这边奔跑。 “盈儿,盈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