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着是不是妹妹单相思,但今日一瞧,这武郎性子沉稳内敛,虽有些闷,但若是对妹妹无意,又怎会这样全心全意的呵护? 阿瑜到底还小,再和武郎培养一下感情也好。 萧禹恭敬的欠了欠身:“大公主客气了,护着五公主是臣的本职。”他说完,抬眼则见挽着大公主手臂的沈善瑜对自己粲然一笑,笑容十分绚丽。他耳朵尖又红了,报以轻轻一笑,让揽星和明月都看呆了,双双低头当起了壁花。 将此举尽收眼底,大公主拍了拍妹妹的手,低声取笑她:“再这样笑下去,天可就黑了。”牵着沈善瑜要走,后者唤了明月来,嘱咐道:“大抵到了申时,将我那好表姐放出去才是,别让她看到脸了。” 姐妹俩上了马车,大公主一面给妹妹倒水,一面笑道:“今日可玩好了?阿瑜说,要怎么谢谢姐姐?” 沈善瑜今日十分的欢喜,想到萧禹的怀抱,她脸上顿红,扭糖似的缠上了大公主,嫣红的小嘴轻轻碰了碰大公主的脸颊:“谢谢大姐姐,阿瑜最喜欢大姐姐啦。”这是小时候她最喜欢用的招数,只要用这招,父皇母后哥哥姐姐们,都会妥协。 笑着点妹妹的头:“还当自己小孩子呢!还玩这招,来日等你和萧将军成了亲,你再去好好亲他吧。”沈善瑜脸红得很,扑上去呵姐姐痒:“叫你坏,叫你坏。”被大公主一把握住了双手:“阿瑜,你真当姐姐在阿木尔这六年是白待了不成?” 阿木尔民风彪悍,族人个个骁勇善战,即便是女子,拉弓射箭也不逊于男子。感受到姐姐手上的力道,知道她在阿木尔这几年,骑射功夫自然是更好。沈善瑜忙涎着脸撞入她怀里,软软的撒娇:“姐姐,好姐姐,阿瑜错了,姐姐不要跟阿瑜一般见识。” 大公主好笑至极,车外忽的传来男子的声音:“站住!”马车旋停下,又听那声音继续道:“吾等奉命在此彻查往来车驾,烦请打开车门,容吾等查看。” 如今阿木尔使臣在京中,加强安检措施当然是对的。但是这样拦路检查,就实在让人不敢苟同了。銮仪卫小队队长冷笑道:“你们可知车上的是谁?谁给你们的胆子这样冒犯?莫说没有提醒过你们,车上的贵主儿不是你们能惊动的,叫你们的中郎将亲自来说话!” 中郎将这个官职,只用于皇帝的两支亲卫部队,也就是羽林卫和銮仪卫。沈善瑜坐直了身子掀开车帘,问萧禹说:“出了什么事?” “说是要拦路检查。”见她发红的小脸,萧禹深邃的双眸之中带上几分疼惜,“不必担心,是羽林卫。”她转头,见对方的确是穿着上绣飞禽的羽林卫制服,对萧禹勾了勾手指。萧好人不明所以,俯低了身子去听。沈善瑜托腮说:“阿禹啊,你瞧瞧你惹出来的事。” 若不是因为陈轶被人打闷棍了,皇帝阴谋论觉得京中混进来逆贼,怎么可能让亲卫羽林卫都出来检查过往车驾了? 萧禹静默不语,看着沈善瑜手腕上的纱布,低声道:“尽管惹了麻烦,臣却以为是值得的。”陈轶那混账东西,竟然敢对小公主动手,他只是给了陈轶一拳,已然很温和了好么?若真要依他,阖该以军法处置! 沈善瑜痴痴一笑:“阿禹待我真好。”放了车帘,在大公主身边坐好,外面的争论还在继续,又有人说:“大将军来了。”旋即则听一个如玉般润泽的男性声音:“我羽林卫并非刻意为难,只是圣旨如此,我等不得不遵旨行事。” 只是銮仪卫和羽林卫本就是竞争对手,小队队长立马争锋相对:“陆将军,同为陛下亲卫,将军也该知道,若非天潢贵胄的身份,是不配由我銮仪卫护送的。饶是如此,将军仍执意要查?惊动了车中贵主儿也要查?” 虽说自称是銮仪卫,但不着蛇纹锦袍,谁知道是不是銮仪卫?两卫是直隶于皇帝的,旁人说话不信也不听,是以尽管萧禹陈情也无人信服。再这样说下去,天都快黑了。大公主长叹一声:“罢了,让他们查吧,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姐妹二人没有什么,也就不怕查。” 素闻大公主秉性温婉识大体,銮仪卫小队队长感叹的确如此,没好气的让开身子,打开了车门。车前立着好几名身着飞禽锦袍的羽林卫,为首的一个,锦衣金冠,一身窄袖窄身锦袍,身材有料结实,他紧绷着脸,十分严肃,浑身英气顿显,一双眸子如墨,并不含任何情愫。直到见了车中端坐的两人,这冰山美男子神色立变:“你……” 周围环境安静至极,似乎连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得一清二楚。“齐光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