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那么蠢。” 徐长生在王府里修养了七八日,染的风寒才将将养好。期间徐笙日日带着阿识和阿媛去他的院子里看他,只不过他怕将风寒传给了两个孩子,便严令禁止她将孩子带来,徐笙无奈,但却也怕两个孩子体弱受不住,便没有再带孩子过去了。纵使是这样,兄妹俩人常常可以玩闹许久,有说不完的话。 等他身上的风寒养好了,脸颊上也丰盈许多,便日日跑到清芷园里看两个孩子,偶尔还能碰到虞素词前来给阿识和阿媛俩人送衣服。 自从上次徐笙收下她的衣服,给阿识和阿媛穿上后,被虞素词看到过一回,她便跟得了什么号令一样,每隔几日,便送一些小衣服小鞋子来,久而久之,徐笙也和她相熟了,知晓她是个内向害羞的女子。 “都说外甥像舅,这句话果然没错,你看小阿识精神多足?倒是阿媛似你,整日懒洋洋的爱睡觉。”徐长生抱着小阿识逗弄着,看看睡得正香甜的阿媛,摇摇头颇为无奈到。 “还好阿识像我,不然一个男子汉,这么惫懒可不好。” 徐笙给阿媛盖好小被子,嗤笑到:“说不准阿识是像他父亲,你真是不害臊,什么都说像你。” “他父亲那个温吞的样子,哪里像了?”徐长生想也不想到。 “……”徐笙没敢告诉他,真正的虞臻脾气有多冷。 “好了,像你像你。”她没有和他争辩。 然而小孩子精神头哪怕再足,也是爱睡觉的小懒虫,阿识给面子的和他舅舅玩儿了一会儿瞪眼睛的游戏,便敌不过瞌睡虫的突袭,慢慢的闭上眼睛睡过去了。徐长生天性活泼,终于养好了病,很快便在屋子里坐不住了,没一会儿便说到:“阿笙,我这几日听王府里的人说,妹夫有个马场,里面养了好些汗血宝马……” 他笑眯眯道,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知道了,我让绿柳去给虞伯说一声。”徐笙白了他一眼,接过他怀里的阿识,然后放到阿媛旁边,让两个白嫩红润的小包子并排躺着。 徐长生得了徐笙的话,便摇着手中折扇到:“果然不愧为我亲妹妹,真是知为兄心意。” 徐笙眼角一抽,看着徐长生摇折扇那风骚的模样,实在不明白自己刚看到他时,哪里来的感动? 很快便到了七月十三,中元节的日子。 距离虞臻的上一封信,已经快有大半月了,不知道为什么,虞臻再也没有来信。徐笙心里也疑惑过,专门使人去问了虞管家,得知此时兖州战事正吃紧着,想是他抽不开身,没有工夫回信,请王妃不必担忧。 话虽如此,徐笙还是觉得奇怪,前几个月虞臻在闻喜的时候,战事再吃紧,他也会七日一封信,按时让人送回来,怎么这次就如此奇怪? 徐笙甚至在心里做了各种设想,还她想起来在无终那次,虞臻也是忽然便没了音信,然后紧接着便是流殇来接自己,带来虞臻身受重伤的噩耗。 他会不会又受伤了? 徐笙白日也闲来无事,就知道抱着阿识和阿媛,整日胡思乱想。 “六妹妹,走!三哥带你去骑马!”这日徐笙正在隔间里看小阿识和小阿媛睡觉,便见徐长生忽然冲进来笑着道。 今日难得是一个阴凉的天气,太阳躲在乌云里,比往日少了太多,是个合适骑马的天气。 “小声点,小心将他们吵醒了。”徐笙将指头搁在唇上,做出嘘的动作。 徐长生见了,连忙放轻声音道:“走吧!我记得你小时候总爱缠着我,让我带你去骑马。那时候我们家没有马厩,只养了两匹小马驹,一点也没有意思。现在你家有了马场,可得让我好好玩儿几天。” “你想玩儿多久就多久,你妹夫起码要到年前才回来,家里的马场也没有人用,你偶尔去跑两圈也好。”徐笙说。 “哪能整日玩儿呢,我过几日就该回长安了,这几日再在你这里混吃两日,就得启程离开了。”徐长生叹道。 “你要回长安?”徐笙皱眉。 “是啊!我出来已经三四个月了,再不回去父亲和母亲可要担心了,毕竟我来找你还是不告而别的,希望回去父亲少让我跪几日祠堂。”徐长生做哀苦状。 “不多留几日吗?”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