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着看美人,家里的美人还不够看吗?”陆灏拍着苏熠辉的肩,给她使着眼色,让她看看旁边可是还有她的三舅哥在呢。 苏熠辉转头看向赵三,赵三已经习惯了这个混球,继续看着前边的歌舞,苏熠辉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三哥,不去会会这个美女?” “我要是敢会这青楼女子,只怕你嫂子会杀了我!” 柴徵却是听得有些出神,毕竟苏熠辉说话,当真是虚虚实实,她特地看这个美人,还要说下盘极稳,还说王太尉这个年纪?这个女人有问题还是王太尉有问题。 苏熠辉是妙语连珠,将气氛调节起来,把一路的惊险说成一路逗趣,苏熠辉道:“殿下中箭了,我看他面色如常,一路骑马想着还好,帮他拔箭的时候,咬牙挺着,愣是没吭声。谁想到才去了中山城里,他就倒了下来,那可把我吓得魂儿都快没了。” 柴徵笑着说他:“你塞了那么大一团布在孤的嘴里,孤怎么出声?” “我还当你真的是效仿关云长,原来是假的啊?”苏熠辉笑他,这句话牵出了保州城被射箭和刺杀的事情,他们俩当做调侃说了出来。一起踢球的有人当玩笑听,也有人听在了耳朵里。觉得要回家好好说一说。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约好了下次捶丸,柴徵欣然应允,还说要带上小卢,苏熠辉却对这个古代高尔夫不在行,柴徵笑着道:“孤教你就是,你担心个什么?” 与他们告辞,苏熠辉跟着柴徵去东宫瞧瞧,皇宫东侧,青瓦红墙的就是东宫,往里进去,却是连树木花草都甚少,看上去很是寡淡,唯独就是地方大了些。 看着苏熠辉兴致不高,柴徵道:“与那完颜兀著的府邸可不能比。” “他那是用岁币堆出来的地儿。”苏熠辉看着三三两两的宫人在里面洒扫,跟着他进了书房,柴徵的书房虽然简单,倒是透着一份清雅。苏熠辉大喇喇地往椅子里一坐,靠在那里说道:“于家小哥为人耿直,又在御林军当差,你可以选做东宫的护卫官,还有张家的七公子,听清远侯世子的意思,也是愿意把这个庶子先安排过来探路。我手底下还有几个人,到时候一并给你,把篱笆给你扎起来。” “门外那些人也要找个借口送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处理了。”柴徵看着窗外的人说道。 “这个事情不着急,反正咱们都是阳谋,怕他个什么。一两个月还是能够坚持的。”苏熠辉笑着说道:“刺吗!慢慢拔就是了!” “晚上再回去,我这里有小厨房,咱们兄弟,俩做两个菜,一起喝两盅。”柴徵拍了拍苏熠辉的背道。 “中午吃多了,晚上我也不想吃什么,你随便给我弄个汤,喝两口就行。”苏熠辉躺在那里说:“去让人给你搬个躺椅,放这里,以后我常来,万一你要看书,我就在躺椅上打个盹儿。” 柴徵听她这么说,心里十分高兴,道:“你若是能常来,自然是最好。”柴徵脑子里浮现她嘴巴微张,躺在那里睡觉的样子,觉得万分地舒适。 “那不是废话吗?我肯定常来啊!我这都跟宁国公闹掰了,已经放出了风声,力挺你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我自然要跟你在一起的。” 这一句:“我是你的人了!我自然要跟你在一起的”言者无心,听者却是心头如熨斗烫过,服帖地很,道:“你这般为我处处盘算,我当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才好,靠我自己恐怕是三五年都成不了今日的局面。” “傻子,从我找你那天起,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已经捆绑在一起了。后来生生死死都在一起了,难道还要分你我?”苏熠辉说这些话讲的自然,“大周的繁华,就靠你守护了。” 柴徵笑着点头道:“你既然说不分彼此了,难道不是我俩一起?”虽然苏熠辉粗糙,但是内心的看法和他又是无比的一致与契合,好似他们天生就该是搭档。 苏熠辉看了一眼他的书房,道:“给我找些话本来,要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