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剪开了衣衫,才看见翻卷的皮肉,柴徵给她一点点地将血污擦了,一盆一盆的水换着,倒上了金创药。拿了白布给他蒙上。 柴徵说道:“要不前面再擦擦?” “翻不过身来,扯得太疼,你帮我把腿上,略微擦擦就行了!”翻过来就怕穿帮了。 用剪子剪开她的裤管,剩下里面的亵裤,柴徵看着上面被打的青紫一片的伤痕,却听苏熠辉说道:“哥们,羡慕吧,老子的皮肤细腻吧?” 柴徵心思向来极正,哪里会有这样的邪念,帮她边擦边说:“你方才叫他哥哥是让他心软?” “我赌他对我还是念着情分!” “所以你是故意被擒的?” “那倒不是,我也是撑到了极限,实在没力气,我都觉得自己立马就要没命了。”苏熠辉说道,感觉到他在给她擦侧面,忙说道:“别擦了,上次给你摸的是假的,你这么一来就摸真的了,老子还是喜欢我家娘子,你别胡来。把衣衫给我抽了就得了,让我就这么睡了吧!” 被她这么一说,柴徵原本要帮她擦腋下的手停了下来说道:“可这床上都是血。” “你就当是我生孩子了行不?”苏熠辉半合着眼睛道。她真是什么都张口就来,完全不避讳。 “我家娘子肚子已经五个月大了吧?”苏熠辉说道,他说:“就算能顺顺当当地回去,我身上的伤好,能坐车没有大半个月是不行的,再加上两个月的路程,最快也要到十月中,十月底了,不知道赶不赶地上她生孩子。” 听着她这么闭上眼睛喃喃自语,柴徵觉得自己实在对她不起,如果不是他,她应该能顺顺当当地回去看她的孩子出生吧?柴徵呐呐地说了声:“是我愧对于你!” 苏熠辉睁开了一只眼,扯了一抹笑容道:“傻子!算了,已经这样了,就不要多想了,帮我盖上被子,放下帐子,我要睡觉,等药好了叫我。”世上没有后悔药,她自己还特么后悔呢! “我就在外面,要什么跟我说就是了!” “知道了!”苏熠辉这才闭上眼睛呼啦啦地开始睡觉。 苏熠辉这才闭上眼睛好好地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上下热地厉害,喉咙开始又干又渴,喊:“水!” 柴徵是个规矩人,他几次掀开帐子看她睡的沉实,就没来打扰她。 帐子被掀起,柴徵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问道:“醒了!我给你拿水!” 趴着喝水,一边喝一边漏,一边漏一边喝,反正就这么了她现在不敢翻过来,方才摸了一下,硅胶已经破了。 “给我拿身干净的内衫过来,我要穿!” “我帮你!”柴徵说道。 “闭嘴,帮我干什么?想摸老子的胸吗?”苏熠辉瞪了他一眼,柴徵被她这么一说,想起那一晚,脸刷地红了起来,道:“那不是假的吗?” “难道你今天想摸真的?” 柴徵知她不着调的时候多,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总归是自己欠了她的,随了她的兴就好。 帮她拿了衣衫过来,她让他放下了帐子,一般咬牙扯着穿衣衫,一边说:“给老子绞快热毛巾过来,老子被人捶到胸了,都肿成小笼包了,疼死个人了。” 苏熠辉心里苦,他在军中的时候,自有家里军医,边城那里还有个贴身婢女,哪里要像现在这样伤成这样扯着自己的伤口擦前边儿。 柴徵掀开帐子把热手巾递给她,柴徵以为她怕自己看她,笑话她,所以站在了外边,有帐子当着,她拿着手巾擦了身前,这才勉勉强强套上了衣衫,给自己的衣襟打上一个结,心思一下子放宽,其他的就凭她的诓骗技巧就够用了,不得不感叹,柴徵就是个老实人。 “过来,给我腰上绑一下。”苏熠辉叫道。 听见她叫,柴徵进来,拿了绑带,给她看了看伤口再绑了腰,贴近她身体的时候,刚好贴在她的脸上,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