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奈谢云诀如今也不收敛着,与她角力之时丝毫不再落於下风。若论起实战,他没她有经验。可是单纯论起力气,他还是远胜于她。 沐沉夕挣脱不开,被整个抱在了怀中。她嘟嚷道:“你此刻不是该去牺牲美1色,迷惑王诗嫣么,怎么还跑来我这里?不怕引她怀疑?” “我更怕你吃醋。”谢云诀捏了捏她的腰,“瘦了。明明还有身孕,怎么不多吃一些?” “我吃了,今早还吃了三个肉包子。” “只是今早吃了三个,昨日晨起赖床,到了午时吃了一餐,晚上又忘了用膳。一日只吃一餐,你不饿么?” 沐沉夕被拆穿,脸上有些挂不住:“你不是在书房么?怎么还知晓这些?” “只需问问膳房的人便知道了。”谢云诀捏了捏她的脸,“你如今有孕在身,不能再像从前一般了。我不过是几日不在,又开始不肯按时吃饭。怎么好像你和食物有仇?” “这不是多年的习惯没改过来么,何况我是真不觉得饿。” “不饿也得吃。” 谢云诀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别的女子有身孕都是圆润起来,你倒好,又轻了。” “那…那大概是我勤加锻炼。而且你们男人不都喜欢那种扶风弱柳的?就像王诗嫣那样,哭起来梨花带雨,惹人心疼。”她低头绞着手指。 “你哭起来的样子确实不够梨花带雨,所以我不喜欢见到你哭,我喜欢看到你笑。”谢云诀认真道。 沐沉夕嘴角止不住扬起,总算是肯抱着他,别别扭扭地亲了一口。 然而马车一到郊外,两人下了马车,又一副刚吵完架的模样。沐沉夕转头恨恨地瞪了王诗嫣一眼,她似乎很惊恐。但眼中的得意却怎么也藏不住,清浅压低了声音道:“还真是如你所料,以这两人的脾性,早晚会闹到如此地步。” 沐沉夕大步走向长公主,她正含情脉脉地看着远方。沐沉夕循着长公主的目光瞧去,便发现不远处策马而来的钟柏祁。 “拜见长公主殿下,殿下万福金安。” 长公主转头瞧见了她,顿时露出了笑容,顺势牵住了她的手:“你怎么才来,都等你许久了。今日扎了什么纸鸢?” 沐沉夕刚要张嘴,便听长公主道:“千万别再是那头猪了。” 她干笑了一声,让叮咛取出了她的纸鸢。长公主差点被气背过去,正要教训她,忽然听到众人啧啧惊叹。 只见所有人都围着王诗嫣,看着她的那一对鸳鸯纸鸢满脸艳羡。 “她那纸鸢精细归精细,可是…飞得不一定有我的高。这赛纸鸢最终不还是看谁的纸鸢飞得高,飞得久么?” “可你这扎头猪是什么意思?哟,还题了字——谢云诀?!”长公主满脸都是恨铁不成钢。 眼见着钟柏祁过来了,赶忙道:“钟将军,你今日带来的纸鸢是何模样?” 钟柏祁连忙献宝似的拿了出来,沐沉夕瞧了一眼,激动道:“这条蜈蚣好别致!” “……” 钟柏祁心虚道:“你有没有觉得这条蜈蚣的头上,还多了两样东西。” “触须。” “触须至于这么粗么?” “那这是什么?” “是条龙。” 沐沉夕看了长公主一眼,看到了她眼底的绝望。她虚弱地靠在宫女的身上,摆了摆手:“你们俩今日怎么玩儿都可以,但不许把这两样东西放上天。” 沐沉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