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同自己订婚,已经是自己的人,这才是最要紧的。 他收整了一下情绪,甚至连叩都未叩一下,就推开了叶宇征房间的门。 与他预料中的不同,叶宇征并没有在床上躺着,而是一身整齐地坐在沙发上,见他进来了,方抬起了头。 应少则眼神瞥到他放在身旁的行李箱上,脸色顿时一沉。 他只停顿了不到一秒钟,就朝叶宇征抬步走了过去,直走到他面前,方止了步。 叶宇征也抬起眼看着他,开口道:“我们谈一谈。” “下楼用晚餐。” 叶宇征微微皱了皱眉,重复道:“我们谈一谈。” 应少则笑了一下:“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要同我谈?” 他本身容貌很是英俊,只是五官棱角分明,如果是寻常还好,表情一淡,便露出一股肃杀之意。况且他面上虽笑着,笑意却未达眼底。叶宇征知道他似乎是心情不好,如果是平常,他还可以等他心情和缓时再谈,只是现在他的心情也很恶劣,就实在谈不上去顾及应少则的情绪。 于是他直截了当地开口道:“我今天给行动部打过电话,他们告诉我滦明岛,连同乌竹沟上的救援行动,不过是一次实习。我想知道在此前,你是否知道实情。” 应少则看了他身旁的行李一眼:“我想你已经知道答案了。” 叶宇征垂下眼,停顿了片刻,才道:“他们说你之前就知道这件事,不过我想听你的回答。” “没错,我知道。” 如果是平常,即便会承认事实,应少则也绝对不会以这样的方式,而回采用更加和缓,更加有助于安抚叶宇征的手段。然而冷静、理智、计谋,对于现在情绪不善的应少则来说,完全被抛在了脑后。 叶宇征脸上露出了十分惊愕的表情:“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不清楚我之前知道或者不知道,有什么差别?” “这是欺骗!” 应少则向前栖身了一步,低着头看向叶宇征:“是我强迫你同意条件的吗?是我强迫你签订的婚书吗?难道我没有给你考虑的机会吗?欺骗?是不是在你眼中我不过就是个欺骗者而已?” 叶宇征被迫向后退了退,他感到应少则简直不可理喻,明明被欺骗的人是自己,他凭什么一副无法忍受的模样? 应少则却完全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接着咄咄逼人地道:“所以你现在说要和我谈谈,你想要谈什么?” 他目光扫了叶宇征身侧的行李箱一眼:“谈解除婚约?告诉你,绝对不可能!” 叶宇征深呼吸了几次,勉强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开口道:“我不想和你吵架,我觉得我们彼此都应该冷静冷静。”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