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什么。”沈芊满不在乎,随即又想着这会儿有酒精就好了,啊呀!真是蠢死了,上次被项青云搜走的那个大包裹竟然忘了问他拿了!天哪,要死了要死了!那包里还有急救箱、两把军刀、指南针、手/枪、还有冲锋衣、急救箱和她的手机啊!天哪,全部家当,竟然都被她忘了,她真的要被自己蠢哭了啊啊啊! 蕊红小心地给沈芊擦去血丝,抬头便看到她欲哭无泪的神情:“姑娘,这是怎么了?” “我觉得我蠢到家了……”沈芊喃喃自语。 蕊红忍住想点头的欲望,她真的很想在沈芊耳边大吼,姑娘,你清醒点,你怎么能在太子殿下面前,随便撸袖子挽裤脚!但她不敢……太子殿下那天晚上阴沉的模样还历历在目,她真的很怕这位殿下哪天突然想起,要收拾她这个目击者,然而,她今天再次愚蠢地引起了这位殿下的注意……她大约是活不过今晚了,蕊红绝望地想。 “姑娘,张府有人求见。” 院门口传来小厮的声音,张夫人时常派人来送东西,沈芊都已经习惯了,她稍拔高了声音道:“请进来。” 来人果然是张青家的,她笑着冲沈芊行了行礼:“老奴今日又来叨扰姑娘了,还望姑娘千万不要嫌弃。” 沈芊笑着摇头:“张妈妈说的哪里话,我还盼着你常来呢。” 张青家的听到这话,心里自然是偎贴的,且她知晓这姑娘不是八面玲珑的性子,能这样说,应是出于真心,这就更让人高兴了,不自觉地想着,果然还是夫人慧眼,她起初一番试探,还觉得这位姑娘出身一般,才学一般,品味也一般,并不值得夫人这般慎重对待,如今瞧她这真心实意的样子,便觉得这人呐,处起来果然还是要看本性,旁的,都做不得数。 心里这样想着,张青家的笑容就更真切了,伸手从身后的丫鬟手里拿了一个盒子,递给蕊红,道:“夫人即喜欢姑娘,这些日子,左思右想总是不知道该送姑娘什么,后来瞧着,姑娘身在异乡,身边怕是会缺些伺候的人,便让老奴送来这个。” 沈芊从蕊红手里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头是一张身契,再一瞧,正是蕊红的!她正惊讶着,蕊红已经“扑通”地跪下来。 张青家的看着沈芊,笑道:“夫人见姑娘那日带着蕊红来府中做客,便想着许是蕊红还算得用,便将她转赠给姑娘。蕊红,还不拜见你主子?” 蕊红摆正身子,正正经经地给沈芊磕了三个头:“蕊红拜见主子。” 沈芊一脸懵,好不容易才理顺了,以前蕊红虽照顾她,但人事上还归属于张府,是借调,如今给她送来身契,这蕊红便正经是她的人了。她想着,既是跳槽,自然还是要看看当事人的意思,便问蕊红:“你可愿意跟着我?” 蕊红喜不自禁:“奴婢愿意。” 她怎么可能不愿意?如今,她最担心的就是太子殿下不声不响地除掉她,若她是张府的一个小奴婢,除了便除了,没有任何人会怀疑,但现下,她是姑娘身边唯一的丫鬟,姑娘时时刻刻都需要她伺候,若她不见了,姑娘必是会怀疑的。只有在姑娘身边,她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张妈妈这次,可真是救了她一命啊! 想到这里,蕊红又感激地冲张青家的磕了个头,这张青家的刚刚见着蕊红那么高兴,还有些不满,觉得这蕊红真是没良心,如今见她给自己磕头,倒是迷糊了,不晓得这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收下了蕊红,张青家的稍稍寒暄了几句,便及时告辞了,沈芊便着蕊红去送客。等到这些人都走出了院子,赵曜便从隔壁屋子闪了出来。 沈芊这才知晓他刚刚竟是躲着的,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我说那张妈妈怎么没瞧见你,原是你躲起来了。” 赵曜颇尴尬,他暂时还不想让张府的人知晓太多,虽然,这个叫蕊红的丫头恐怕已经透露不少了。赵曜盯着那张身契,拿起来瞧了瞧,随口道:“这位张夫人,倒是很会做人情。” 沈芊托腮:“才不是,我觉得张夫人挺不错的,上次去她家参加晚宴,她们家的气氛好好啊,一家人和和气气、开开心心的,若张夫人是尖酸刻薄的人,她们家哪会有这样的氛围?再说了,她对我蛮好的。” 赵曜见沈芊好似对那位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