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在西川的时候见过的那些。 “小子,你是怎么知道这里?说陆?修你没半点反应。你不是陆家人,难道是东方承朔的打手?你从这里逃出去了,这些人怎么就没能躲过呢?” 小幺抬起头来,冷然如狼的目光看着荣绩。 荣绩跟他对视了一会,道:“爱说不说,不说小爷也能猜得到,也就那么回事吧,看在你将小爷带出来的份上,不与你计较。” 说完,他率先朝着微光处走了,这光是从石头缝里透进来的,他就趴在石头缝里朝外看。 荣绩走了,小幺看了看林二春,眼神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冷清,抿着唇,神色间却有林二春跟他相处久了,才能发现的紧张不安。 像个被她发现了秘密。等着被训斥的孩子。冷清,却又赤诚,再冷漠也只是个心性简单的少年。 林二春无法想象他曾在这洞中经历了什么,却能够猜到那条蜿蜒曲折的生命通道和那五十多个字,或许更多的字,代表的艰难。 五年前,他才多大? 她扯着嘴角笑了笑:“小幺,你想说的时候就说,别理他,我不在意你以前是不是跟着东方承朔的。以前都过去了,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害我的。” 小幺闻言松了口气,郑重的点头:“你待我好。” 林二春懂了,又因为他的这半句话有些愧疚和心酸。 她起初根本就觉得他只是个麻烦,除了拿银子打发,几次都想将他丢出去,如果这都算好。让他觉得值得冒险来救自己,那他以前过得究竟是有多差? 荣绩听不惯他们打哑谜一样的对话,嚷道:“过来帮忙!这里被堵了,要是不搬开这些石头,还是得被困在这里。” 逃出生天有望,三人都充满了干劲。 这里并没有像之前江中那个洞口一样被彻底堵死,石头是存在缝隙的,也并不是特别大,很快就挪开了一条通道,见到前面明显被扫通了通道,荣绩哈哈大笑:“我就知道咱们命不该绝! 前面也有塌方的痕迹,早有人在打扫了,正好便宜了咱们,我还说呢,东方承朔带的心腹不像是轻易会被这几块石头拦住的,这是咱们运气好,省了好些力气。 林二春。你说这是谁在这里挖开的?他们人呢?不会再这里等着咱们吧?” “不知道。”林二春一边说着,一边推他赶紧出去,嫌他挡路。 荣绩笑笑,跨步走在最前面。 林二春篡紧手中的印章,回头望了眼,她不会白拿这印章,会做她该做的,这个就当是陆家给她的报酬。 之后的通道就顺畅得多了,并没有人挡路,越走空气越是清新起来,闻到带着草木清香的潮湿空气的时候,林二春才觉得重新活了过来。 外面辨不出时辰,天阴沉沉,只有暴雨滂渤。 她跟荣绩一样,一头扎进了雨中,偏头见山下江面上灯火密布,这雨中的星河迷蒙了她的眼。 江中。有人已经如疯如魔。 第204崩溃,要将事情闹大 雷电交加、暴雨如注。 江面之上,却有大大小小的船只连绵十数里,灯火如星,四周,风声、雨声、雷声、说话呼喝声、水流声,喧哗一片,蔚为壮观。 某个船头,立着一个男人。 明明有千盏灯火为他作点缀,他却犹如站在孤山峭壁之上,背影如绝壁石缝中突兀的冒出来的那株苍松,萧瑟孤寂,跟四周的忙碌喧哗格格不入。 他静静的看着滚滚江水,除了偶尔会动动眼皮,除了,天越明,脸色越变越灰败,他一动也不动,维持这个姿势已经整整一夜了。 虽然有人站在他身边为他撑伞,可因为飘忽不定的风,他身上那件半身白,半身因他在江边登船的时候踉跄跌跪在地沾了大片污渍而变成深色的袍子,还是被雨水淋湿了。 宽大的袖子和袍角,跟他这个人一样,无法再飞扬起来。只湿漉漉的往下淌着水。 任是谁看他一眼,也能看出来,他的精神也已经垮了,这苍松的枝干虽然还能强撑着,但内里已经变成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