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少避忌,不过良家妇女他还是不会去撩拨的,这一点是底线。 遇见好笑的,长得美的,或是厌恶的,各有各的撩法。 要么堵得人说不出话来,恨不得一剑刺死他。 要么被他撩得欲语还休,羞羞答答,要么就是干脆不理他,跺脚离开。 最胆大的干脆承认,甩他一句:“是又怎么样!” 他惹一身情债或是情仇。 依旧改不掉这臭毛病。 他从未见过林二春这样的良家妇女,他把她归位此类,却又忍不住刺她。 没想到她如此“认真”的对待他的玩笑,有问必答,答必合理,不是胡诌。 碰到这么认真配合的主,他深觉撩不下去了。 这时,林二春反问他:“恼一个也是恼,恼一群也是恼,虱子多了不痒。白大夫,你觉得你处于在他们的差距之中呢,还是在之外?” 白洛川又一次无言以对,震惊之余涌出一股复杂心情。 突然间,他觉得自己似乎能够理解那些被他无疑撩起愤怒、娇羞、不满......种种情绪的女子的心情了。 再次认识到一个现实:他被调戏了!他心中古怪又复杂,想笑又笑不出来,无法言喻。 两人距离身后的人不算近,也不算远。 大家听得一知半解,不太分明,但是“男人”两个字还是听见了。 邓喜忠赶紧喝止林二春:“你这丫头口没遮拦!”这话岂能挂在嘴上。 一面赶紧岔开话题:“帮人灌溉一回又算什么大事,宽以待人、宽以待人,我没有教过你们吗?值得你气成这样,脑子都昏了什么都往外瞎说。” “还有文静,赶紧回去,也不嫌丢人!” 邓文静瑟缩了一下,不敢抬头。 林二春只道:“大舅,我只知道圣人都说以直抱怨,他不肯赔偿我的劳动成果,我还不能打他吗?我是想让他知道天下没有掉馅饼的好事。” 邓喜忠顿时没了火气,他就是那种家长,最喜欢人家跟他对圣人语录,记得他的教训,好为人师。 何况他本就对廖秋明的行为不耻。 不过当着外人,他还是表现的很严厉公正,语气依旧不好:“赶紧回去!” 林二春应下就走,邓文静缩着头跟在她身后,觉得林二春总算被廖秋明激发了脾气,倒是比以前那低眉顺眼、期期艾艾的样子顺眼的多,并且她居然还敢跟大伯顶嘴! 身后,邓喜忠不屑于跟个妇人掰扯,不理会廖大娘,跟正往岸上爬的廖秋明道。 “廖家小子,这在咱们后山屯还从没有发生过这么不知廉耻的事,你四肢俱全,想要耕作自己不能动手吗?就是真身上有病伤无力耕作,跟村里说一声,大家灌溉的时候,顺手也帮你弄了,何必偷摸给将水给换了方向,这比盗窃还令人不齿,现在朝廷重刑,我看你......” 不得不说,邓喜忠还是很会训人的,没有脏字却明着暗着将廖秋明骂得狗血淋头,只差要将他揪着去县衙见官了。 秀才可以见县官不跪,邓喜忠还是很喜欢去县衙表现自己的优越感的。 廖大娘赶紧恳求。 回去的路上,邓文静倒是跟林二春主动说了几句话,语气依旧不太好,还有指点意味:“你以后别再这么瞎了。那廖秋明有什么好的,以后别搭理他。” “你长这么多肉,总算有点用处,怎么没有将他提起来呢,就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