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就没必要再隐瞒。 拓跋琳琅纵身一跃,上了树,寻了个舒适的树杈坐下。 茂密的参天大树,将二人严实的遮在了郁郁葱葱的叶子里。 “多谢侯爷。”拓跋琳琅道。 他忍住了伤势,秘而不发,对凌瑾泫也是有利的,也就间接的帮了她的忙。 “本侯所做,好像与你无关。”昌义候淡淡的道。眼睛微眯,俊朗的脸上显出些许疲惫。 是啊,没人知道自己与凌瑾泫的关系,自然无关了。拓跋琳琅心道,细细打量着昌义候,“你的伤势怎样?要不要我帮忙?” “本侯已经将暗针都打了出来,身上一定是针孔密布,调养一阵应该没事。”昌义候道,“倒是你,运功压着那些暗针秘而不发,身手一定不错。” “让侯爷识破了。”拓跋琳琅道,悄然注视着昌义候。 他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会不会坏了自己的事? “听说瑾王三年来费尽心机在寻找一个女人,想必就是你吧。” 昌义候接下来的话更让拓跋琳琅惊了一下,没想到这个昌义候的脑子如此灵光,一下就联系到了那件事。 章节目录 第十五章 我比瑾王好处多 “请侯爷替民女保守这个秘密。”拓跋琳琅道。 “本侯无暇顾及你们的事。”昌义候淡然道。 气氛突然宁静,拓跋琳琅不知该做什么,靠着树枝,摘下一片叶子,信手折叠。 “你要帮瑾王,不会那么容易。”昌义候又开口道,“不过有你在,他也省了不少事,就像今天,即使本侯不指证茗春暗害,你的那把琴自然也会让他其他的夫人弹奏,照样会让人看到瑾王府的人下手。安王选择了你,无非是想把琴庄也拉下水罢了。” “安王这次决定在京城多呆些时日,是否就是为了全力对付瑾王?”拓跋琳琅问。 “瑾王是我们西门家人的眼中钉,即使本侯也是想除之而后快。”昌义候说的很直白。 “那是以后的事了,或许瑾王连信安二王的关都过不了呢。”拓跋琳琅悻悻的笑笑。 “咦?到底哪儿去了?”树下,是琴静清脆的声音,看来是在寻拓跋琳琅。 拓跋琳琅轻轻拨开一丛树叶,见琴静朝远处寻去,方朝昌义候致意,跳下了树,朝走远的琴静叫道,“小静!” 琴静回头,跑了回来,“你去哪儿了?哥哥说你好像身体不适,让我来看看。一下找不到人影了。” 琴泽也觉察到自己的不对吗? 拓跋琳琅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笑笑,“大厅里人多热闹,一下不适应,头疼,想出来透透气,没事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