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同,没有了诡异的感觉,是正常的,可爱的一幅画。 桑暖倾起上身,再靠近了几分。 “真可爱。”她回过头,看着解宴说。 解宴执笔的手微微一顿。 他的手也很好看,手指白皙修长,指骨分明,拿笔时腕骨微微弯曲,就连屈起的弧度也显得好看。这样的手,天生就应该是用来拿画笔,或是弹钢琴的。 他迎上桑暖的目光,里面像是盛了一捧暖雪,清冽温柔:“你喜欢就送给你。” 桑暖也不客气,“那我需要精心做个画框,将它裱起来,放到最醒目的位置。” 解宴终于画完最后一笔,放下画笔。 “那我很荣幸。”他说 桑暖弯起眉,眼睛也一样地弯起,像个月牙。 阳光温暖,她穿着米白色的毛衣,很柔软的颜色,如同她这个人一样。解宴垂下眼,她笑得太好看,吸引着人去抚摸她的笑眼。 他这样想,也这样做了,指尖自然而然地,碰上了她的眼角。 桑暖愣了愣,也没有拒绝。 解宴却忽然紧张起来,他的肤色白,红起来时分外显眼,耳根红得像是沾上了盘里的颜料。 “我……”他们离得极近,近到桑暖眨一下眼,就会怀疑睫毛会不会碰到解宴的皮肤,解宴垂下眼,想要说什么,但只是说出一个字后,就没了下文。 无事发生,这让桑暖吊在嗓子眼的心落了下去。 但是紧接着,一片温润的感觉覆在她眼上,轻柔的,像是被羽毛拂过,但是比羽毛更有温度。 桑暖攥在手里的报纸轻飘飘地落了下去,印有肖像的一面恰好朝上。 他的唇离开后,桑暖睁开眼,两人看了一会,倒是桑暖先开始觉得不好意思,她将脸放在他的肩颈上。解宴身上有一股干净清朗的气息,像是薄荷。 “你以前,有没有交过女朋友。”桑暖问。 靠着他,才更能感觉到他的声音,没有任何阻碍的,落到她耳里。 解宴回到她,没有。 桑暖将脸闷在他的肩颈里,轻轻笑了:“难怪,你只是亲我的眼睛,都会脸红。” 她又问他:“为什么先是亲眼睛呢?” 这一次,她离开解宴的肩颈,但又不舍得里他太远,还是靠在他的怀里。果然刚恋爱的时候,一分一秒的分开,都是煎熬。 “因为眼睛很漂亮。” 漂亮到他想要摘下来,珍而重之地收藏。 解宴的眼神依然清澈,他低下头,这次碰到的不是眼睛,而是唇。唇是干燥的,但是舌头是湿润的。 这次是真正的亲吻,从嘴角到唇间,每一分每一秒意识都是飘荡的,落不到实处。房间里开着空调,暖气安静无声地从机器里排出来。 太热了,桑暖想,可是舍不得分开。一直这么热下去,也无所谓。 因为她第一次觉得,亲吻是如此美好的一件事。 直到她回去,联系舒舒问哪里有漂亮的画框时,还时不时会回想到。 口干舌燥,真的是口干舌燥。桑暖拉开冰箱,为自己找出一瓶酸奶,一口喝下去后才觉得这种感觉消退下去一点。 她拿着那瓶酸奶,走到日历前,拿开水笔的笔盖,在今天的日期下画了个笑脸。视线再往下,桑暖看到了另一个被自己标注的日期。 沈沫沫的生日。 提前两个星期,沈沫沫就在他们三人的小群里发了消息,叫他们在生日的那天务必要空出时间来,参加她的生日派对。 沈沫沫的家世与桑暖不同,她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在家中,她是最小的女儿,有一个哥哥,因此是千娇万宠地长大。论理说这样的家世本不该在娱乐圈中生活,当个富家小姐,每日的生活都是旅游和购物,不比演戏来的轻松许多。 奈何演戏时沈沫沫的梦想,她就不顾阻拦,一头扎了进来。 沈沫沫的生日派对是在宛城郊外的别墅里,风景甚好,今日的天气又分外给面子,不是阴云密布,而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