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昕陶醉在其。 仔细收好这摞纸,祁云昕让丫鬟给她梳妆打扮。描眉、点唇、敷粉,戴珠钗步摇。接着,又换上了前几日新作的件大红色的袄子。这袄子的领口、袖口处都有层白色的狐裘,在如此大雪天穿上,有番别样的美。 看着穿衣铜镜的自己,祁云昕异常得意。论相貌,这京城极少有人跟她匹敌。她不就不信,睿王见了她之后不痴迷! 收拾妥当之后,祁云昕让人套车,去了睿王府。 守卫看着帖子,去里面禀告了,不会儿,马车就入了睿王府。 只可惜,虽然入了睿王府,祁云昕却没能见着睿王。因为,管事说了,王爷在书房处理政事。 祁云昕微微有些失望,把抄写的《女戒》递给了管事,笑着说:“还望能转达王爷,臣女知道之前的事情有些不妥,都怪臣女没约束好下人。自那日起,便在府闭门思过,日日潜心抄写《女戒》,从未出去过。还望王爷能原谅臣女管教不严之罪。” 管事拿着手的《女戒》去了书房。 书房之,听到管事转达的话,睿王神色冷了几分。他之所以让祁云昕进来了,也是全了她的面子。毕竟,若不出意外,这位便是他未来的王妃。 只是,管教不严?没想到这还是个犯了错喜欢往旁人身上推的女人。 再看管事手的《女戒》,睿王嘴角勾起来丝嘲讽的笑意。 这国公府可真是有钱,用如此名贵的花帘纸写《女戒》,甚至还熏香。 其用意,看便知。 因此,睿王只是看了眼管事手的东西,并未伸手拿过来。 “去告诉她,写在什么纸上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用心,明白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是,王爷。” 此刻,祁云昕正坐在花厅里观察着四周的物件摆设,看着这水的紫檀木,眼神又热了几分。睿王府果然低调又华贵,只有这样的地方,才能配得上她。 就在这时,管事过来传话了。 听到睿王的话,脸上的笑容顿时落了下去。周围的婢女和侍卫似乎都在看她的笑话,她就如同被人打了巴掌般,脸上泛起来层层红晕,再厚的脂粉也遮不住。 没过多久,祁云昕灰头土脸从睿王府出来了,上马车,就气得咬牙切齿。 暗暗发誓,等她嫁过去,定会把这个管事给换了,也把今日看她笑话的人赶出府去! 转眼间,新的年过去了。 与正院嫡支的热闹不同,三房这边直冷冷清清的。因着祁三爷被定国公打了,来府上看望的人更是少了不少。而祁三爷也改往日的风范,不再出门。 柔姨娘跟祁云菲嘀咕,说祁三爷转了性子,变好了,还劝祁云菲,说祁三爷变好了就不会再卖了她了。 祁云菲听后,抿了抿嘴,没说话。因着有了前世的记忆,她自是知道祁三爷为何不出去。因为,祁三爷还不上钱,又没帮债主承恩侯府世子做事,出门怕人逼着他还债。 她把这事儿说给柔姨娘之后,柔姨娘依旧不信她。 在柔姨娘心,女儿是顶顶重要的,她可以为了女儿做任何事情。但,她知道,女儿的性子随了她,柔柔弱弱,没什么主见。所以,有什么事情,她更相信掌管她生死的祁三爷和李氏,也不愿相信女儿。 祁云菲知道,这些事情都没法子,或许等到父亲和嫡母真的决定把姨娘卖掉的时候姨娘就能醒悟吧。即便醒悟不了也没关系,至少姨娘能安安稳稳光明正大离开国公府。只要能保全姨娘的性命,这切对她来说就值了。 她现在唯发愁的是该如何再赚些银子。铺子里的皮子已经卖得差不多了,可她手如今只有五千多两银子。光是祁三爷的债就不够,况且,她还不知道嫡母想把姨娘卖多少钱。 不管怎么说,她得多赚些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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