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带着人在那边折腾。 现在想想,都觉得恐怖。 独孤寒一直耿耿于怀,如果那个时候他没在前线,她也不用那么辛苦。 焦灼的唇儿,好不容易分开,齐妙抵着他的额头,轻声的道: “文彧,我们不是说好了,过去的事情不提吗?你若是一直这样,会影响我们的感情,真的。” 察觉到独孤寒又在亲吻她眉心处的疤痕,齐妙咬唇,略有些难过的道: “文彧,你别这样。” 独孤寒紧紧抱着怀里的女人,把脸埋在她的脖颈处,说: “妙儿,做了为夫的皇后,让你跟你的家人受委屈了。为夫……不是一个……” “嘘,不许再说了。”齐妙故意严肃的道。 反手搂着他,乖顺的一下一下扶着她的后背,说: “我们是夫妻,夫妻就要就要同甘共苦,共同进退。柏儿离开我是不舒服、我是很委屈,可我是个人,你得理解我的小情绪。” 独孤寒闻言坐直身子,认真的看着她,说: “为夫理解,为夫自然理解。” 齐妙浅笑,小手摸进他的衣襟,不再说话。 看起来下次,她得稍微思考一下再过来,不然又让他自责,这可不是什么好情况。 夫妻关系里就忌讳的就是这个。 他们眼瞧着就要七年之痒,可不能痒过头了…… …… 皇宫下旨赐婚的事儿,很快就在京城上下传开了。 宣平侯府的二小姐,跟新科状元梁汉柏。 郎才女貌,珠联璧合。 本该是上上婚配,可偏偏梁汉柏要去外地上任。 更重要的是…… 居然还是最“出名”的钧平县。 不少人都看起了热闹,宣平侯府更是争议不断。 “娘,反正我是不同意让妹妹跟着过去。钧平县啊,钧平县是什么地方,咱们可都清楚。”宣平侯世子激动地反对。 他跟府内二小姐是一奶同胞,嫡亲的兄妹。 指婚的圣旨下了他们都很高兴,可谁曾想后面居然说要赶在梁汉柏上任之前完婚。 一问才知道,居然去了钧平县做个七品小官。 不说世子爷生气,就是侯府夫人也很闹心。宣平侯太夫人坐在主位,看着孙子气呼呼的样子,扭头瞅着自己的儿子。 宣平侯倒是没什么意见,毕竟下了圣旨,他们总不能抗旨。 只不过女儿跟着去那个地方……他也于心不忍。 僵持了好一会儿,侯府大少爷慢条斯理的放下茶杯,看着世子眉骨轻挑的说: “二弟,莫要激动。这事儿终究是下了圣旨,咱们没有胆子抗旨啊。更何况当初那个梁汉柏,不也是咱们大家看中的嘛。” 他是侯府第一个孩子,但偏偏是个庶出。立世子的时候不是没想过,但怎么也不可能立到他身上。 所以他历来跟世子不对付,如今看他妹妹嫁出去,而且还是去偏远地方吃苦,心里不免很开心。 侯府夫人自然知道两个孩子的关系,见老大如此挤兑自己的儿子,轻叹口气,道: “你大哥说的不错,咱们宣平侯府不能抗旨。” “还是母亲看事通透。”大少爷附和着说。 宣平侯岂能不懂发妻的意思。 看着不懂事儿的大儿子,微眯了下眼睛,说: “夫人,既如此就给香儿多准备些嫁妆吧。不管梁家下了什么聘礼,全部陪送回去。额外,府里再出八十八抬,一抬都不能少。” “是,老爷。”侯府夫人点头,心里畅快。 宣平侯这话说完,屋子里其他的人就不淡定了。 几个儿子都成了亲,庶出的女儿也在待嫁,如今这二小姐出嫁就是八十八抬嫁妆,聘礼还都给,谁能受得了。 府内五姑娘闻言蹙眉,看了眼自己的父亲,话到嘴边倒也没敢吱声。 反正不管他们吵得多激烈,最后的结果肯定不能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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