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报喜不报忧,身为子女应该做的事情。 一封信,三页纸,洋洋洒洒。 齐妙不禁对自己刮目相看! 想当初上学的时候,老师布置一篇八百字作文,她是抓心挠肝也写不出来。 偶尔还得灌水,重复写上几句话。赌老师不会仔细看,可是…… 每次这么做,都能苦逼的被发现,然后就罚抄课文。 “噗嗤——” 情不自禁轻笑出声,齐妙赶紧吐舌。 好在屋里就她自己,不然……独孤寒又得把她当成神经病。 “吱……呀……” 门开,独孤寒一身清爽的进屋,显然也刚刚洗完澡。 越往西南气候越暖,不过却很潮湿。齐妙放写好的信塞进信封内,赶紧起身来到他跟前,说: “天虽然暖和,可也不能洗完头就出来啊。我告诉你,等上了年岁头疼,我可不管你。” 话落,就被他霸气的搂在怀里,接着耳畔湿乎乎的。 “你不管我谁管我?小东西,越来越胆儿粗了。” 齐妙听着如此没有分量的质问,撇嘴一下丝毫不在意。 反正就是个纸老虎,她娇一下、嗲一下,他便“武功尽失”,毫无杀伤力。 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仰头问: “咱们什么时候能到?” “快了。后天晚上。”独孤寒搂着她的纤腰,回到床上。 床边点了两个炭火炉,生怕冷到她、潮到她。 齐妙没有坐,而是拿起大汗巾,在炭炉旁给他绞干头发。 看着手里乌黑柔软的发丝,齐妙突然想起一句广告词:怎么变,都有型! 微微上扬嘴角,轻柔的做着手里的活计,又说: “流虹还没有回来吗?” “没呢。估计明天中午能汇合吧。”独孤寒自然的回答着。 自从那日在府衙大牢,齐妙的一番表白之后,太子爷便不在意了,更不会莫名的吃醋。 他的女人,不动心则以,一动心便是一生。 待头发干了,齐妙随意给他绑下,便把大汗巾扔到一旁。 独孤寒突然起身,齐妙只觉得晕乎一下。再回首,她人已经躺在了炕上。 没等开口质问,双腿被他捉进手里,有规律的揉捏起来。 “不舒服怎么不说呢?要不是今儿我才发现,你还打算瞒我到何时?” 以往到了地方,独孤寒都是第一个下马,冲去书房看密信。所以并没有发现齐妙每次的不适跟磨蹭。 今儿偶尔回头,见她慢吞吞下马,这才恍然大悟。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毫无武功根基的女子,跟着他们这么赶路,双腿岂有不疼的道理。 可偏偏这些日子,她就那么忍着,从来没有抱怨一句,说一句。 齐妙瞅着他心疼的样子,深吸口气,道: “没有不舒服,泡过热水澡、睡上一觉就好了。” 说到这儿,伸手摸着他眉宇之间,将其抹平之后,又说: “才多大点儿岁数就皱眉,当心老了哦。我跟你说,你比我大那么多呢,万一老了、满脸褶子,我可是会……” 呃…… 后面的话哽在咽喉,一个字都不敢往外说。 没法子,他大掌就捏着自己的腋下,真要说出口,那可是找死呢! “嘿嘿……开玩笑,开玩笑。” 识时务者为俊杰。 齐妙深知这句话的道理,所以主动送上朱唇,在他嘴角“吧唧”亲了一口,傲娇的说: “赶紧按摩,我快酸死了。” 一个亲亲,一句撒娇,足以让独孤寒的火气消失殆尽。 轻柔的给她揉捏,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 许是累了,又许是独孤寒捏的太过舒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