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更加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余淑雅又怎么可能甘心就这样被拘着,但是这回无论她怎么哭闹绝食,却再没人来安慰她,就连是余夫人过来,也都是责备她让她安分点。 “难道你还嫌不够留人吗?”余夫人不似以往亲和,“这次你爹好不容易能有个往上走的机会,结果就因为你白白错过了。你爹若是能当上巡盐御史,到时候你的哥哥们也能跟着受用些。可是现在呢,全都泡了汤。你是我们余家的女儿,也该为余家着想。” 余淑柔看着母亲陌生的样子,突然明白了点什么。 “您以前从来没对我说过这样的重话,现在就因为我妨碍了爹和哥哥们,在您眼里也就从女儿变成了碍事的玩意儿是吗?”余淑雅觉得心有点冷。 “现在我说了你一次重话,以前对你的好也就都被忘在了脑后。早知如此,我当初或许就不该纵容你。”余夫人也寒了心,“你自己好好反省吧。翠翘,你们好好看着七姑娘,到时候若再出什么意外,我拿你们是问。” 翠翘她们自然答是。 连最后一个靠山也都抛下她走了,余淑雅终于明白,家族是铁了心要把她嫁去柳家。 “哈哈,”余淑雅又哭又笑,“什么世家贵女,什么疼惜宠爱,原来不过如此。” 这时,余淑雅瞥见了落在梳妆台上的纸鹤。 那纸鹤不是她放在那的,是它自己落在那的。相对于之前的抗拒,现在情绪起伏的余淑雅反而没那么害怕了。 她像是受到蛊惑一般,一步步上前拿起了纸鹤。 “你们都想把我往泥里踩是嘛,我就偏不如你们所愿。”她恨恨地想着,却没立即点燃纸鹤,而是将纸鹤珍而爱之地收了起来。 不到最后一步,她不想走这一步。 …… 此时,长安以北的草原上,祁霜白正带着人走在回长安的路上,不过眼下他们却迷了路。 “祁公子,不能再往那边走了,再去很同意遇到匈奴的兵,到时候少不得又要打点他们。”商队的人提醒道。 祁霜白却道:“无碍,花点银子若是能让我们更快回到长安,那这笔买卖也很划算。” “如果真是这样就罢了,”那人道,“就怕我们被他们遇到了,有去无回。” “不会。有我在,诸位不必担心,我们就走这条路吧。”祁霜白道。 其他人见他胸有成竹,无奈之下,只得听他吩咐。 就和那商人劝说的一样,他们果然遇到了匈奴的骑兵。 不过祁霜白却不知用什么手段,不仅没让匈奴们杀他们,反而开始和他们称兄道弟起来。 这些转变让商人们高兴的同时又觉得非常不安。他们到底是汉人,和匈奴走太近并不太好。 可祁霜白却表示,这些只是权宜之计,“这若是同这些人把关系打好,以后我们再出入草原,不是更方便些?” 这些话听上去合情合理,为了自己的利益着想,最终大家都接受了这个安排。 …… 在余淑雅被关着的时间里,她不在继续闹事,反而积极的向家族表态,她知道错了。然而这回换来的,仍旧是充耳不闻的关押。 在确定自己必须要嫁给柳赋云后,余淑雅对余家绝望了。 在二月结束的那天,她点燃了收起来的纸鹤。 纸鹤燃尽,余淑雅想见的人果然从外面推门而入。 “考虑好了?”傅杳摇着玉折扇进来道。 “想好了。”余淑雅看着她道,“不过在这之前,我有个问题想问清楚。您说的魂魄,指的是什么?我如果用这个和您交换,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