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定在了来年的三月初,正好是春暖花开的日子。 接下来她只要跟着李氏学管家,等着做她的新嫁娘便好了。 傍晚,文锦心坐在秋千上,沈玦在后头轻轻的推。 “表哥,孔夫人回去之后没有再来找麻烦吗?” “下午的时候我和大哥去了一趟孔府,说是去送金疮药,那孔知府吓得说病了,不敢见我们,他哪里敢来找麻烦。” 沈玦自打京城回来后就收敛了许多,也不出去玩了,大多的时间都放在了正事上。 而那边王老夫人大约是怕沈玦会报复王林威,在他们从京回来之前就全家搬回了京城。 沈玦不闹腾了也不出去招摇了,广州城的纨绔子弟们群龙无首,纷纷被家里逼回去好好读书了。 一时之间广州城的百姓还有些不习惯,都说是这群纨绔改邪归正了。 沈玦太久没有惹事,孔苏以及其他与王府不合的人都在后背说沈玦,这是去了趟京城被磨平了爪牙,灭了锐气呢。 孔家之前没有和沈玦打过交道,都是听的传言,听此都觉得他们的胆子太小了。 再顽劣也就是个小孩子,真的见过了厉害的就跟拔了牙的老虎,不会叫也不会喊了,没什么可怕的。 这才敢上门生事,可真的惹恼了沈玦才知道,他不过是在休养生息,等再亮出锋利的爪牙时,他们就该死相惨烈了。 “就该给他们点教训,免得真以为我们怕他们呢,但他们要是真写了密函进京可怎么办?” 文锦心坐在秋千场回头去看他,眼里有些担忧,她怕自己坏了沈玦的大事。 “听说皇帝老儿卧病在床已经有好几日未曾上朝,他们自顾不暇,没时间管我们的事,而且你做的好,正好我们能借这个机会把孔家彻底的拔掉。” 小姑娘仰头抿着唇笑,沈玦看着她娇美的笑,只觉得心中格外的火热,推她的动作就慢了下来。 两人都快半个月没见了,他可是日日都想着她入眠。 “想不想我?”手从她的背上往下了两分到了她的腰间。 皱了皱眉感觉小丫头又瘦了,明明冬日里衣袍都穿的厚了,可她的腰却还是细了,“是不是没有按时用膳,怎么瘦了。” 文锦心最近确实食欲不好,而且年末了府上事情也多,她有时候一忙也没有心情吃东西,自然就瘦了,但她没想会被沈玦给发现。 又怕被发现自己不乖乖用膳,会挨骂,就红着脸很小声的说:“日日夜夜都想表哥,想的食不下咽。” 看着小姑娘说话磕磕绊绊不流畅的样子,就知道她这话里是惨了假的。 可即便是惨了假的话他也爱听,就惩罚性的在她腰间掐了掐,揽着她腰的手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两人紧紧的靠在一起没有缝隙。 “真的这么想我?” 文锦心的睫毛颤了颤,心虚的点了点头,她确实是很想表哥啊,这不是假话,就是有些夸张…… “骗人可是要受惩罚的。” 文锦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着站在了秋千上,小小木板险些脚下一滑,让她下意识的抱住了沈玦的脑袋才堪堪稳住了身体。 然后她就感觉到屁股上一疼,沈玦宽大的手掌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虽然不会没有很疼,但却觉得羞耻,整个人瞬间就烧了起来,她都及笄了明年都该十七了,哪有人还打这种地方的…… 文锦心的眼睛都红了,“表哥,别。” “还骗不骗人?”沈玦整个脑袋都被她紧紧抱着,虽然眼睛看不见,但五官的感觉却更加的敏感,可以敏锐的察觉到她浑身发颤的嘤咛。 “不,不敢了。”小姑娘的声音里都带了些许的哭腔,这是真的又羞又可怜。 沈玦这才放开手,移到了她的腰间,耐心的哄着她把手松开,他的口鼻才重新得到了自由。 这是文锦心头次这么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沈玦,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自己也能临驾与表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