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教训了,此人在广州城时就多次挑衅臣,今日更是惹臣不快,臣教训不了他的主子,教训教训奴才总能出气吧。” “……”成帝为自己方才的疑心而感觉到可笑,这个人真是不学无术,也就是空有一身本事。 “陛下难道连这点主都做不得吗?” 瞧瞧,还会激将法呢,成帝笑着摇了摇头,“不就是个奴才吗,你和他过不去做什么,不过今日之事确实是恒璘有错,朕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然后就真的派了太监去皇子所,沈玦这才笑着行了个礼,说了句漂亮的奉承话。 所有人都信了沈玦要窦廉是为了出气的话,但只有文锦心知道他是为何突然提起窦廉。 赶紧低下脑袋,掩盖住马上要忍不住涌出的眼泪,表哥即便到了此刻,仍然没有一刻忘记过她说的话。 她没有忘记过双亲的惨死,但她知道现在不是时候,表哥本就在京城步步为营,还要护住她的安全,她不想给表哥添乱。 可表哥却把她的事情看得比自己还要重,文锦心到现在才明白,沈玦说的爱有多诚挚,比她想象的还要深刻。 她抑制住发颤的身体,一直低垂着脑袋直到和沈妙茹分别,沈玦带着她出了宫门上了马车,才不管不顾的投进了他的怀里。 沈玦早就发现她不对劲了,还以为文锦心是因为害怕,虽然他并不畏惧成帝,但小姑娘与他不同,面对成帝压迫感到害怕也是很正常的。 赶紧伸手拍着她的后背,轻声细语的安抚着她,“乖乖,不哭了,已经没事了,我们现在已经出宫了,一切都好了,等过几日我们就能离京了。” 沈玦从一开始手足无措不会安慰,到现在已经可以娴熟自如的安慰文锦心,可以说是无师自通了这门高深的学问。 只听他像是哄小孩儿似的,不骄不躁,哪里还有方才打架和金銮殿上叫嚣是气焰,果然能降服猛虎的只有小猫儿。 文锦心也真是撒起了娇来,柔柔的在他怀里蹭,一只手扯着他衣襟上的盘扣子,声音也是又娇又软的。 “表哥,你怎么待阿锦这般好,你刚刚还提了窦廉,父母的案子已经过去了许久,就算查不到我也不会觉得难过,只要尽力便好,你知道方才我有多怕。” 沈玦这才知道,她不是被吓着了,这是在担心他呢。 对她这样的关心和撒娇格外的受用,搂着人恨不得好好的疼爱一番。 “傻丫头,我不对你好对谁好?你的父母不就是我的亲人?而且这就叫好了吗,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小丫头,以后让你知道什么叫好。” 文锦心仰着脑袋,眼里满心满意的都是沈玦,这会哪里还想的了别的,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我也对表哥好。” 沈玦看着小姑娘湿漉漉的眼睛和纯澈的小脸,喉结忍不住的微微抖动,哑着嗓子调笑道:“这是你说的,以后可不能后悔。” 小姑娘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性,还非常认真的点头,娇软乖巧的很,“不后悔,我要对表哥很好很好。” 自从小姑娘来了月事以后,身体也有了些许细微的变化,越发的玲珑起来。 沈玦的眸子黯了黯,温香软玉在怀,能忍得住可就不是他沈玦了。 方才在皇子所,他就想这么做了,只可惜时间和地点都不允许,真是奇怪了,小丫头瞧着清纯可人,怎么偏偏身上就是有这么一股的娇媚劲儿。 不过是半日未见她,就让他想到了骨子里,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才好。 便直接低下脑袋,找到她的唇,狠狠地吻住,在唇齿想出的那一刻,两人都感觉到了对方身体的颤动,他们互相都渴望着对方。 沈玦这次的吻不如以往的温柔含蓄,格外的炙热带着进攻性,他身上独有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将她笼罩着。 让文锦心瞬间就软在了他的怀中,只能任他摆布,被吻的投入忘我,根本不知今夕何夕,眼里心里都被他所占据着。 她现在开始明白平日兰慧在耳边嘀咕的话了,说她耳根子浅又架不住哄,难保不会被沈玦得了好处。 之前文锦心还嘴硬,定亲成亲之前,她是一定会守着界线的,可她所有的界线和规矩,在沈玦面前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