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斯手想到了那时候的情景,笑得不能自已:“你也知道,我们玩地下音乐的,有时候骂着骂着,灵感就来了,可是刘哥偏不让我们在子殊跟前说脏话,怕他顺嘴学了,到时候开口一个‘妈的’,闭口一个‘艹’。” 吉他手:“我觉得还挺带感的。” 谢沐然眼睛一闪:“我也觉得挺带感的。” 陆瑾沉淡淡看了他一眼。 涂远又道:“酒不让喝,烟也不让抽,好好一个地下乐团,愣是给整的跟下乡送温暖的慰问演出似的,你说好不好笑。” 吉他手:“对,主要是子殊酒量差,成年礼的时候,就喝了一杯,还是碳酸酒,就晕乎乎睡了一宿。” 陆瑾沉深有同感,笑了笑。 吉他手又道:“酒量不行,后来所有人也不敢让他喝了,涂哥生怕他喝醉了被人骗上床。” 涂远被吓了一跳,连忙捂住他的嘴:“什么床不床的!这么不正经!” 陆瑾沉很淡定:“这样啊。” 一旁的谢沐然和纪梵同时转头,看着陆瑾沉,神情复杂。 这样不这样的,你还不清楚吗? 谁会这么不正经,你还不清楚吗? 竟然还有脸说。 几人正聊着,刘夏蔫哒哒进了门。 何子殊跟在他身后。 刘夏抓了抓头发:“我记得我刻了光盘的,怎么就找不到了。” “不见了?”涂远回道:“我还想复一份带回家给媳妇看。” 何子殊坐下,随手翻过相册,语气有些失落:“好像也没照片。” 大概是当初拍了视频,便把照片给忘了。 陆瑾沉倾过身子,随口问:“找不到了?” 何子殊点了点头。 陆瑾沉又问:“想看?” 何子殊心思全放在找照片上,下意识又点了点头。 陆瑾沉抬头,看着刘夏:“今晚店里有什么安排吗?” 刘夏:“没,就正常营业。” 刘夏怕陆瑾沉误会,又道:“我这店里很少关门,新客老客都知道,上次关了一天,就有人在附近蹲,说突然关门肯定有事,说不定还和你们有关,一传十、十传百的,说什么的都有。” “所以今天你们来了,也正常营业,不过没事,马上过年了,这几天客人也少。” 陆瑾沉:“好,那台子借一借。” 刘夏:“嗯?台子?” 所有人闻言,动作均是一顿,齐齐抬头看向陆瑾沉。 何子殊眨了眨眼睛:“?” 陆瑾沉看着何子殊,笑了下:“不是想看吗?” 刘夏:“你们?!一起?!” 纪梵和谢沐然已经起身,走向那挂满了乐器的墙壁。 陆瑾沉偏头,问涂远:“方便吗?” 涂远手都有点抖。 陆队这是邀请他们同台演出??? 沃日! 那可是“apex”! 玩音乐的谁不想和他们同台! 他们连吹牛逼都不敢这么吹! 涂远全力绷住表情,尽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没什么不方便的。” 他的“无所谓”只坚持了十秒钟,顿时泄下气来,忐忑道:“可以吗?” 陆瑾沉看着何子殊那双溢着开心的眸子,点了点头:“涂队方便就好。” 涂远差点被这一声“涂队”慑得从沙发上滑下去。 陆瑾沉看着何子殊。 这人是“apex”的主唱,也是“blood”的主唱。 在那段他来不及参与的岁月里,在这间小酒吧,也有那么一群人陪着。 陆瑾沉觉得可惜,却并不遗憾。 只是现在,这人是他的。 只要能让他觉得开心的事,他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