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雪在他二人绝对看不到的时候,狠命的瞪了二人一眼。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叔侄二人都是这般让人生厌! 任凭无雪再怎么不情愿,还是到了文成羽的书房。 文成羽让二人先进,她则是最后进去将门关了起来。 文相卿坐在上位,招呼二人随意坐。 无雪在文成羽坐下以后也没推辞没寒暄,因为他深知客气没用。 人家既然已经下了命令,他只要听从便是。 少说少做,便不会轻易出事。 文成羽的书房,轻易不许别人进,哪怕是国师府的下人要进去打扫,也必须是文成羽在书房之时才得以进入。 是以书房里的一切事宜,大部分都是由文成羽自己整理。 文成羽亲手为文相卿和无雪各自倒了杯茶,倒是让无雪受宠若惊,连连道谢。 能得太子亲手泡茶的,怕是普天之下也没有几个,哪怕太子是怀有自己的打算,也是为他泡茶了不是? 文相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随即淡淡道,“神医可是知道朕为何找你?” 无雪垂眸,“回皇上,草民不知。” 文相卿笑道,“神医不若猜猜看。” “草民不敢随意揣测圣意,请皇上明示。” 文相卿没有说话,半刻以后才缓缓道,“神医,朕问你,若是一个人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该如何是好?” “什么?”无雪诧异,失去记忆?说的是谁?难道是南禹皇? 文成羽也很是震惊,“皇叔,谁失去记忆了?是您吗?” 文相卿眼眸里一片平静,没有丝毫波澜,“是啊,朕今日醒来,发现怎么也想不起昨夜在宴会上的事情,又听闻国师府上的神医医术高明,且正好在宫中,所以朕才将神医带来。” “原来如此。”无雪了然,南禹皇不记得昨夜之事定然是沐修和小夫人做的手脚。 无雪想,他该怎么才能在文相卿不察觉的情况下,将事情圆过去。 无雪起身,对着文相卿微微弯腰道,“皇上,可否让草民为您号脉?” 文相卿没有犹豫,将袖子挽起来便把手放在桌子上,“神医请。” 无雪刚抬起手便道,“皇上,请恕草民与您言明在先,看诊这种事,并不是草民看了一定就会好,若是草民说不出个一二三四,还望皇上不要怪罪草民。” 文相卿假意沉脸,“朕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之人吗?正好羽儿在这儿,便由羽儿做个见证,神医若M.daOjuhUiShOu.CoM